卿清换了鞋进屋,东西往地上一放,把自己往沙发一扔,就不想动弹了。
云谏有样学样,也跟着脱了鞋进屋,但是没有他的拖鞋,于是光着脚踩进来。
屋里比外面暖和不少,他觉得有些热,放下东西,脱掉外套扔在沙发另一头,还撸起了袖子。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沉闷一笑,目光宠溺地看着。
“累了?”
“嗯,躺会儿。渴了,帮我拿瓶饮料来。”
卿清抬腿,蹬了蹬他的膝盖。
视线停留于他踩在冰凉地板的光脚上,她挣扎着坐起来,在早上出去买的购物袋里翻出一双拖鞋,扔在他脚下。
“你把这个穿上。”
云谏脚塞进拖鞋,半蹲在地上,把每一种不同的饮料都摆出来。
“想喝什么?”
“绿色的那瓶。”
云谏拧开递给她,顺手给自己拿了一瓶,坐到沙发上。
卿清看了一眼,“你那瓶是酒。”
云谏装作毫不知情,“是吗?我不知道。那能喝吗?”
他故作惊讶的模样,卿清一眼看穿。
呸,心机狼!
酒瓶是玻璃的,盖子自然也和塑料瓶子不同。
云谏拧了两下,发觉不太对。
“卿清,这个怎么开?”
卿清拧好瓶盖,这才想起没有开瓶器。
“这个不用拧,直接启开,但是没有买开瓶器。”她又拿出手机,“我找找看有没有其他不用开瓶器的方法。”
就在找视频时,突然听见“嗤”的一声。
云谏风轻云淡地吐掉嘴里的瓶盖,正好弹进垃圾桶里。
“不用找了,已经开了。”
他大爷似的往沙发一靠,喝了一口气鸡尾酒。
用什么开的酒瓶,已经很明显了。
震惊之外,卿清更多的是担忧,“你的牙没事吧?”
云谏龇了龇他的大白牙,“没事。”
“好吧。”
卿清靠过去,枕在他胸膛上,又大又热乎的人形靠枕,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