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邓主任都
对梁珍提出了问题,一个要求解答插田规格稀稻穗反而密的问题,一个要求面对严重倒伏如何抢救,救灾是第一位的,梁珍就先说救灾。
“邓
主任,倒伏的稻棵上层掩盖压迫着下层,不能通风、不透阳光湿度又很大,那要发生霉烂。不霉烂也不能成熟只是瘪子,减产超过50%,必须采取措施抢救!”
邓明点点头说:“是呀,必须全力抢救!梁珍,你认为怎么抢救呢?”
“刘主任、邓主任,我认为只有人工把稻棵扶起来,两行六棵稻株扎成扫掃状,互相支撑可以直立田中,虽然也通风不良,但至少不霉烂,有一半以上饱满籽。”
刘主任看了倒伏稻田一眼,人工扶起麻烦工作量又很大,没有坚强毅力难以完成。
“梁珍,人工扶起工作量很大,有没有更简便的办法?”
“刘主任,没有别的抢救办法,这已经是最简便的办法了。”
刘主任对邓明说:“邓主任,你看怎样?没有别的办法麻烦也得干是吧?”
邓明说:“没错,尽我们最大的努力,能够抢救多少是多少,挽回一半的损失也好嘛!”
刘主任对干部说:“你们听见没有?必须抢救倒伏稻棵!罗庆天、彭大山马上开始行动!”
刘主任邓主任走了。罗庆天黑着脸眼晴冒火,丢老牟的,人工扶起谈何容易?不是三亩五亩,是几百亩地!扎扫掃辫一天能扎几个?扎完这几百亩头白齿黄了!
梁家祺愤愤的说:“都是那大炮师的馊主意,倒伏那么多怎么扶?他出风头害苦我们!”
“老梁,没办法,”罗庆天悻悻的说:“他现在是主任的金疙瘩,叫妇女准备扎稻辫吧。”
罗庆天、梁家祺走了,试验田剩下梁珍和彭敏。
“阿珍,今天刘主任好凶哩,没有跟随检查以为要狠挨骂一顿,让你两句就翻过去啦!”
“彭敏,农田受灾领导肯定焦躁,要骂也是骂罗庆天,目标不是我们嘛。”
“可能是吧,阿珍,试验田抗住了大风,跟云龙庄倒伏那一大片成鲜明对照,你说施氮肥越多长得越好越易倒伏,他们不相信现在脸面全无,想骂人也没理由骂啦!”
梁珍摇头苦笑说:“他们心术不正把别人都往坏处想,把自已往好处想,这就难免判断错误,插田时告我们违规,干涸时告我们贪玩,你想帮他都没办法!”
帮他们?彭敏想,那些人时刻都
在想法儿整你,你倒要帮他,他领你的情吗?
“阿珍,这种人不值得帮的,叫他们一败涂地脸面全无挺
好的,这样就少整人了!”
“彭敏,这不对,他一败涂地受损失的是村民,他的脸面不算啥。”
“阿珍,你太善良,这次打赌他输了要学狗爬,你不高兴吗?”
梁珍摇头一笑,罗庆天那种人官不大威风不小,那里肯为集体牺牲个人利益?他肯定要耍
赖,学狗爬不过抓他一个把柄,让他不太嚣张而已。
“彭敏,他那种人是不会学狗爬的,他认为自已面子比村民存亡都重要,这就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