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转过身来,看向快要碎掉的女人,
他淡漠的眼里迅速泛起了一丝惊慌失措,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遏住了一样,疼痛难忍。
他一把抓过她的将她拉过抱入怀里,他嘴巴笨,说话老是被她骂,但此时他只想给她一点安慰。
冷韵本来还在伤心中,结果一下变得不可置信起来。她手完全抵着他的胸膛,脑海里闪过一丝微妙的想法。
“你先放开我。”
程牧听话放手,他想起之前冷雄说的污蔑冷韵的话。
看来还是打轻了!
冷韵看着比她还气,甚至被气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的程牧,心中更加肯定了那个猜测。
她解释道:“他像强#我,反被我废了。”
男人张了张嘴,叹口气道:“后面的没必要说。”(只会徒增你的的伤感。)
冷韵轻笑:“我无所谓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事后他没有得逞又被我废掉命根子,是个人都会记恨我。我也不在意他。”
“后面当了兵,他也就只会随意来烦我给我添乱,大的事倒没做过,给我造成的威胁不大。”
“放心吧。我可以对付他,把他交给我吧,我对他有经验,他虽然有些小聪明,但也逃不掉我的手掌心。反而是你,别免得坏了你的前途。”
程牧垂眸看她,老实说冷韵很美,连哭都看起来很可怜,她平时性格一向吊儿郎当,但本质上比较强势。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她露出这份脆弱的模样引他上钩,却又不戳破他的心思。
程牧抿唇不语。
他知道她拒绝了他。
冷韵第一次在死对头身上看到了无措又灰暗的神态,内心觉得可笑:没想到除了裴清澜之外,真正对待她的人还有一个人。
除部队外,她的友人好像也就只有这两个了。
说实话,程牧刚才那番动作表现得清晰明了,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冷韵也感受到了他的心意。
所以她才要暗示程牧她拒绝他的意思。
为什么呢?
冷韵眼中闪过一丝恍惚:因为以她的家世跟程牧来比,她不配啊。
更别说是遭遇这些过的自己,有一个这样的父亲……
——
裴清澜被绑架了。
当她醒来时,就看到站在她面前很熟悉的人。
那是她亲自教导过的人。
“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