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马车的人静静看他。
钟约寒拦都拦不住,脸色黑得像锅底。
最后徐双鱼找到了,那块点心俨然已经彻底被压成了一个饼,还缺了一个角。
徐双鱼献宝似的捧在手心里给付拾一看,还压低声音:“这是给付小娘子和李县令的。”
付拾一盯着那惨不忍睹的茯苓饼,严重怀疑是被徐双鱼咬过一口了。
她抬头问徐双鱼:“我和李县令不是两个人吗?”
徐双鱼两个眼睛里都冒问好:“啊?”
钟约寒捂着自己眼睛,彻底不想看这个蠢师弟了。
……
结果最后谁也没能再说话。
徐双鱼一人承包了所有。
而所有人也被迫听了一路。
徐双鱼一会儿缠着付拾一说话,一会儿缠着钟约寒说话,舌头大得都听不清他咕哝的是啥。
可偏他还不让别人说话,只要但凡起个头,他立刻就插话进来。
最后所有人都无奈了。
李长博揉了揉眉心:“那就干脆回衙门再说吧——”
好不容易回了衙门,钟约寒立刻带着徐双鱼去安顿了:多丢一刻的脸他都承受不起。
李长博长松了一口气,忍不住责问:“怎么让徐郎君喝酒了?”
卢知春笑盈盈把玩着手里的扇子:“实在是拦不住。我们这头说着话,那头他就被人忽悠着喝了两大碗——”
付拾一憋笑:“以后可不能再让他碰酒了。”
“不过,春见,你那头是个什么情况?有可疑之处吗?”李长博最关心还是这个。
卢知春看一眼飞鹤。
飞鹤立刻开口:“我故意装成受伤的样子,还不经意将手臂上的伤被人看见了。对我家郎君也是瑟缩柔顺。不过,却没有人跟我搭话过。”
付拾一沉吟片刻:“或许,凶手最近有所收敛,打算避避风头?”
飞鹤又摇头:“不过,打杂的那个老头,看到我坐在那儿,很好心的给了我一个软垫子。还嘀咕了句:长得好看就是罪过。”
李长博下意识追问:“那他神色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