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岭忍受着酒吧里的喧闹聒噪,吵得脑仁疼。
他抿了一口酒,耐下心来听歌。
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简杭待到十一点,问秦墨岭要不要走。
秦墨岭的忍耐早已到极限,站起来,“走吧。”
他拿卡结账。
酒吧经理事先接到老板的电话,秦墨岭要结账就结账,他不喜欢欠人情。
秦墨岭连一杯咖啡都结账,别说是上千一瓶的酒。
从酒吧出来,简杭深吸口气,还是觉得眼前虚幻。
“怎么了?”秦墨岭见她不走,问道。
简杭:“没什么。”酒的后劲比她想的大,有点上头,看眼前的夜景透着不真实。
还好,司机把车开了过来,不用她多走。
坐上车,简杭口渴,“有水吗?”
“有。”秦墨岭从车载冰箱拿了一瓶水给她。
“没常温水?”
“后备箱有。”秦墨岭放下冰水。
司机开了后备箱,没急着下车,他从后视镜里看眼老板,看到老板推开车门,他便坐在那没动。
秦墨岭到后备箱拿了一瓶常温水,拧开给简杭。
“谢谢。”简杭接过水。
常温的矿泉水还是有点凉意,入口,胃里的焦灼感暂缓。
她和秦墨岭对酒的认知有偏差,后劲这么大的酒在他口中叫没事?
早知道她不贪杯了。
快到家时,简杭隐隐感到胃难受,她按住轻揉。
秦墨岭无意间瞥到她揉胃,“胃疼?”
简杭摇头,“不疼,有点不舒服。”
“去医院看看?”
“不用。没事,回家喝点热水。”
如果到家还疼,她吃点药,家里常备各种治胃疼的药。
秦墨岭想起相亲时,她因为发烧,后来又因为肠胃炎住院,他一直以为是她不愿跟他相亲找的借口。
现在看来,当时可能真的病了。
像前几次那样,秦墨岭一直送简杭到家门口,他再三确认:“不用去医院?”
简杭还是那句话:“不用。”喝酒胃疼对她来说,真是小事,不值一提,只要有应酬就得喝酒,喝多了免不了胃疼。
秦墨岭看着她,欲言又止。
“早点睡。”他关门,门关到一大半,门板几乎挡住她身体,他又跟她讲:“有事打我电话。”
门缝里,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