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留着那个,早删了!”
阿肯不紧不慢地说道。
靠,就一次录像,没什么参照物,查个屁呀!
听阿肯这么一说,我的心沉入了深渊,丧气地说:
“咱俩等着蹲水牢吧!村里的水牢我蹲过了,园区里的还没蹲过呢,一起尝尝吧!”
“妈的,你他妈是受虐狂呀,蹲水牢还这么有瘾?”
阿肯也气坏了,又怼了我一下。
“那怎么办?要是有两次出事的录像,咱们可以对照看一下,看看都有哪些共同点和不同点,还可能找到点什么线索,现在没有怎么找啊!”
“找到两次录像就一定能查到吗?”
“我也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瞎猫碰死耗子呗!”
“妈的,现在没什么好办法了,只能试试了,我一会儿给潘经理打电话,问问她那还留着录像没有!”
“录像机一般也就存三个月的,你这都快7个月了,上哪找去?”
“没准他们当时锁定了,一直忘记解锁了呢!”
“靠,你这个更不靠谱,还不如把你电脑做数据恢复得了!”
我和阿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解决办法,门口传来敲门声:
“阿哥,不,阿成,你们怎么还不去吃饭?”
阿花在门口敲门。
“你阿哥都要关水牢了,还吃个锤子!”
阿肯也跟阿花很熟,所以说话也不用任何顾忌。
“真的,为什么?阿哥,你犯了什么错误吗?”
阿花一听也急了,赶紧跑进来。
“别听他胡诌!”
虽然办法暂时想不到,但是饭还是要吃的。
于是我们一起去吃饭。
吃完饭,阿花偷偷拉了一下我的衣角,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于是对同行的阿肯说:
“你先回宿舍吧,我到办公室再看一下录像,仔细研究一下!”
听我这么一说,阿肯先是一愣,然后看看阿花又看看我,凑到我耳边:
“哥们,如果感觉办公室不太舒服,你出点钱,我请宿舍的同事们出去喝酒,把地方让给你俩!”
说完满脸都是色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