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不慌不忙的踱步回床边,脸上忍不住又多了丝笑意。
风寒?
内力深厚之人,怎会得这种小病?
他又看了门外一眼,有些不解。
她既会武,又如此有天分,为何没有修炼半分内力?
又为何好像。。。。。。缺少关于这方面的常识?
呵。。。。。。
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半刻钟后——
江云萝端着药碗返回。
房门没关,她推门就看到花月正坐在床边闭目调息。
神色已不似刚才那样痛苦。
江云萝小心的走进来,将药放在桌上。
本想离开,又怕这人中途再出什么意外,干脆坐在了桌边。
琢磨起刚才见到的蛊虫。
那样渗人的东西,倒是让她大开眼界。
又确实和普遍认知里的寄生虫不是一种东西。
不过这世界上邪门儿的东西本就多了去。
就算是放在现代,那些生活在灯红酒绿之中的人也不会想到,世界上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古老部族,掌握着一旦被发现便可能震惊世界的技术,或是病毒,生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以最原始的方式,一代代繁衍生存。
看来。。。。。。她的医术又有精进的方向了。
她想的及其入神,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便有些撑不住的开始打架。
连日赶路。
早就已经到了这具身体的极限。
“咚!”
房间里传来一声清响。
江云萝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上,睡了过去。
同一时间——
床上调息的人也睁开了眼。
他早听到她在,本想看看她留下来会做什么。
没想到她竟守着一碗药,就这么睡了过去!
花月悄无声息的来到桌前,轻轻聊起她耳边一缕碎发,神色复杂。
做生意的时候不是精明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