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喻心又想到一个发财之道,她可以搞个歌舞团,寻几名器乐家,培养几个乐妓,唱现代改编歌谣,保准那些达官贵人们哗哗扔钱,他们不就图个好玩新鲜吗。
生活在这个年代,真好。
董富贵快马加鞭,很快就赶到县城,第一站是送蔡文源去书院,这是早就和叶子恒的夫子杜良辉约好的。
从进县城的城门开始,蔡文源的眼都是直的,嘴里还不住嘟哝,这世间还有如此繁华的地方?
喻心听的心酸,区区县城而已,在没出过村的蔡文源眼里就是大地方了。“文源,县城不算什么,以后你还要去郡中,去京城,你要走的路还很远很长,也很艰难,我希望你无论都到哪一步,都能保持初心,稳重淡定又积极向上,做一个对自己对百姓都有用的人。”
蔡文源在车里就跪下了,“文源谨记姐姐的教诲,绝不会忘记自己的出身,还有姐姐和养父母的扶持。”
“那就好。”喻心赶紧扶起他,其实她不需要文源报答她,只是看出文源身上有淡紫色的气环绕,将来一定是为国为民的可造之才,可不能埋没在乡间。
再说了,要是景忱能当上皇帝,这就是国家的栋梁。
书院门前,还未曾进门,他们的马车就跟别人冲撞了,确切说是对方横行张扬,明明董富贵已把马缰绳绕在拴马桩上,那马夫却非说他先看到的,所以该他先用,让董富贵滚一边去。
董富贵憨厚老实,陪着笑指指周边,“您看,我都绕上缰绳了,您去别的地方罢。”
“我看到了这就是我的,别的地方你爱去就去,反正我不去。”那马夫见董富贵一副村里人打扮,眼睛直接长到了脑门上,“乡下佬,天天在地里跑,去个离门稍远些的怎么了,赶紧给我让开!”
董富贵也来了气,能看到了就是你的,那这县城我也看到了,怎么不是我的呢?“这位老哥,做人得讲道理,看到不能算数的……”
“讲个屁的道理,这县城里我们家小姐就是道理!”那马夫直接把董富贵的缰绳扯下来扔地上了。
董富贵忍气吞声的捡起来,这城里人都横,还是不要惊动姑娘她们,自己让一步吧。
恰在此时喻心听到动静下车,“富贵叔怎么了?”
董富贵低头拉缰绳,“姑娘没事,我们去那边吧。”
喻心看看对方斜睨着眼睛的马夫,知道有问题,“富贵叔,我刚忙着整理物件没听到,你跟我说一遍刚才的事,咱不欺负人,但也不能被人欺负了去。”
董富贵吞吞吐吐,“算了吧姑娘,忍一时……”
“忍什么啊,乡下人就会忍吗,快跟这女的告状呗。”那马车夫张狂的很,“反正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农村人,我且看这穿一身土布衣裳的村姑有多大本事。”
这话委实过分了,喻心是没穿绫罗绸缎,但也没穿土布,她为了在南谷村不惹眼,一直穿的挺朴素低调兼整洁利索,阅人无数的景忱陆信衡等人都没有看不起她,轮的到这县城里的马车夫?“我本事确实不大,就会一样……哎看那边。”
喻心一指远处的医馆。
“哪样?哎呀!”那马车夫随着她指向看过去,却突然觉得胳膊一阵剧烈疼痛,脱臼了。
喻心一脸无辜:“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