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栌端来一个托盘,小长虫的娘老泪纵横,“老身哪里能戴这么好的东西……”
“所以送您的围脖,不是衣服啊。”喻心过来给她围上。
其他人各有赏赐,叶德顺得了一个黄金烟袋锅子,高兴的恨不能当场试一试抽两口。
陈公子贵为皇上,却没有忘记南谷村待他的情谊,真是仁君。
楚飞舰望着这群激动的民众翻个白眼,别在那自我感动了,无非是爱屋及乌罢了,你们最大的功劳是扶持了喻心,姓景的谢你们对他媳妇好而已。
话说回来,姓景的对女人真是好到骨子里啊,他是学不会的。
“楚哥哥早啊。”景嫣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人也一瘸一拐的出现。
坏了,姓景的要找他算账了。
“早。”楚飞舰不甚娴熟的赔上笑脸,慢慢往后退。
刚出了饭厅的大门,还出这个院落,姓景的就追上来了。
倒是没出手,很客气的请他去别的院落谈一谈。
楚飞舰思索一下后拔地而起,带景忱去了最隐蔽的练功房那边。
估计要打架的,打就打,跟高手过招是种享受。
两道身影先后轻盈出现在半空,又很快落地,兆九愣是没跟上,只得找人带他寻找。
挑空又布满器械的练功房内,景忱进来后着实惊讶了一番,都是些什么器械?
不过此刻得先办正事。“嫣儿为什么会受伤。”
“打一架就告诉你。”楚飞舰亮出架势。
景忱不动,“因为你受的伤。”
“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楚飞舰收回招式,满脸被放鸽子的沮丧。
“为什么不敢面对,不敢面对还不敢承认吗。”景忱对大舅哥很不满。
“不想恋爱,不想结婚,行不行。”楚飞舰垂头丧气的坐下,“你们一个个都要逼我吗?”
“没什么不能做的,你要是伤害我妹妹,我绝不饶你。”景忱口气森严。
“你可以不饶我,那你会失去我妹妹。”楚飞舰根本不松口,他最讨厌威胁了。
“这不是威胁,是底线。”景忱很快纠正他,接着又笃定道,“喻心明理分得清是非,不会离开我。她离开我只会有一个原因:我伤她。”
楚飞舰:“……”这不是映射他吗,他伤过景嫣。
“我妹妹单纯且善良,你可以不喜欢她,不喜欢就不要给她希望。这是唯一要求。”景忱补充道。
“好吧,我考虑下,老子脑子没你们古人那么大的容量,天天情情爱爱的。”楚飞舰勉强松一点口。
“考虑什么,和嫣儿继续,还是考虑感情本身的规则道理。”景忱洞察清明,打破砂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