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还没想出把番茄煮熟后切块密封的保存方法,给你带上也坏了,今儿吃个够吧,回头让青青去我那里拿两罐回去。”喻心掀开锅盖看熬的汤好了没,压根没往陆信衡见了她还得行礼那方面想,因为他们太熟悉了。
陆信衡不知足,“多给两罐,辣椒也没了,你都得给我补上!”
“总共也没多少,陆公子莫贪心哦!”喻心才不多给他。
“不给我就去抢!”陆信衡一副无赖嘴脸。
“姓陆的你过年就二十五岁了,还去别人家里抢吃的,出去别说你是新晋顺南侯,我都跟着丢人。”楚飞舰懒洋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喻心立马看向景嫣,景嫣小鸟般飞出去,“楚哥哥来了!
院里一阵扑簌声,许是楚飞舰本来想飞走又觉得这是太后宫里不合适,只能贴地而逃,眨眼间就躲到廊柱后面去了。
喻心过去拧他耳朵,“丢人的是你才对,给我老实站好!”
楚飞舰不敢搞出大动静,站在景嫣面前垂头丧气,活脱脱被逼良为娼的表情,就像喻心强迫他出来站街一样。
这顿饭他本不想来,可景忱不同意,他只得硬着头皮来了,谁能想到景嫣贵为长公主也下厨房去了呢!
瞥见景忱从太后殿中出来,他跟看见救星般,“姓景的赶紧管管你媳妇,大庭广众下拧亲哥耳朵,成何体统!”
景忱眼里只有喻心,对旁人的动作和话语均是置若罔闻。
他今日仍旧是一身蟒袍,但花纹又和昨日大婚时不大一样,没披斗篷,长身玉立,一条翡翠玉带束而不系,恰到好处的勾勒出腰线,蟒袍下摆露出大红色,提示着他人这位皇帝正处于新婚阶段。
“去做饭了?累不累?”温和的话语传到耳边,喻心才回过神,眼睛一抬正好看见他削薄红润的嘴唇,心里暗骂他道貌岸然,就这张嘴,昨夜说了多少哄的她脸红心跳的话语,她都数不清了。
骂完景忱又骂自己,满脑子浮想联翩。
思想跑偏,嘴头就跟不大上,“我不累,累的是你。”
此话出口,反应最快的陆信衡已经奸笑出声,“这是句实话,加废话。”
景忱满眼的宠溺藏都藏不住,直接付诸行动,当人面把喻心抱怀里,咬着她耳朵说道:“那我今晚早点回去陪你。”
喻心自认脸皮算厚的了,对这种事也没有多么羞答答,可听到这句话时还是瞬间红脸,一直红到耳根。
陆信衡起哄:“朗朗乾坤公然搂搂抱抱,咦——”
没咦完,楚飞舰上前把他提走,“不是你新婚的时候了?”
“我新婚什么样你关心吗,你眼里只有打打杀杀!”陆信衡还嘴。
“打是亲骂是爱不懂?”楚飞舰找陆信衡的茬纯属为避开景嫣的注视。
陆信衡只顾和他斗嘴,“千万别,本侯爷不稀罕男人!”
……
景忱搂着喻心往殿中走,却被木婉儿挡住去路,“婉儿参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