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镇川和身边数十名将官全部上阵围攻楚飞舰,却没有占到丝毫便宜,楚飞舰玩心很重,搞人无下限,只搞残搞惨搞晕不搞死,搞一个往帐外扔一个,取性命作孽的事由兆九来做,他不想杀孽太重。
兆九搞不过楚飞舰,只得听他的把景镇川的身边人及时搞死,如此他也跟不上楚飞舰往外扔的速度,差点让一名瘸腿副将逃跑了。
景镇川,可是刺杀过自家主子的人!兆九一想有了动力,放下佛心拿起屠刀,杀了个片甲不留,就当替主子报仇了!
很快,帐内只剩下景镇川一个人,被卸掉胳膊腿扔在地上。
景镇川形容狼狈,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大喊着快杀了他。
都喜欢玩士可杀不可辱那一套,没意思,楚飞舰在景镇川身上擦擦宝剑上的血,冲外面喊一声,“景忱进来吧。”
兆九不同意,“我们的目标是猎宫。”
景忱跨过横在地上的副将,“有些帐还是要同镇川算一算的。”
景镇川被托起来靠在帅椅上,身上疼脑子里懵圈,为什么是十一叔,难道十一叔投靠了景伏骥,甘愿为他的袍下臣?
想着就吼出口:“果然疯子就是没脑子,居然替景伏骥出力,你大约还不知道他最擅长过河拆桥,你更不知道,元宵节时那场刺杀,正是因为他在背后挑唆。”
越说越气,景镇川双目赤红怒不可遏,“你放我走,我一定要杀了景伏骥这个王八蛋,我们俩做个交易,杀了景伏骥后皇位由你坐!”
他语无伦次的怒吼,眼中全是未能成事的愤怒,恨不能隔空生嚼了景伏骥。
“我知道。”景忱在他发泄的差不多时出声打断他。
景镇川一惊,怒吼戛然而止,“你知道什么?”
“景伏骥挑唆你刺杀我,为父解忧。”景忱缓缓拿起桌上巡防营的帅印,仔细观察上面的花纹,“我还知道你因为擅自调兵,失却了京畿大营的节制权,然后我们运作一番,节制权到了星淳的手中。”
景镇川:“……什么意思,你们运作一番,你们当中包括景伏骥吗?”
“果真愚钝,你觉得可能吗?”楚飞舰抱着宝剑嗤道,“谁会跟你个二百五一样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景镇川身体一震,“你们和景伏骥不是一伙的?”
“谁跟那个阴暗玩意儿一伙的,他现在躺在棺材里,没死,但比你狼狈多了。”楚飞舰不屑道,“我们自己是一伙的,你这个猪脑子,还有,你造反就没把京畿大营这个变量计算进去,单纯靠那几个眼线获取消息,你以为京畿大营还是你的地盘?你以为你能兵贵神速?”
他三两步走到景忱跟前,“槽多无口,我看剩下的别说了,跟个鲁钝至极的玩意儿费口舌干嘛?等用完他在报仇,我来,我妹说第一步要把他毒哑。”
确实如此,好久没跟这么笨的人打交道了,景忱点头,起身,“走吧。”
楚飞舰贱笑着,掏出一粒药丸强迫景镇川服下,而后倒数十个数,从背后踹他一脚,“叫一声试试效果。”
景镇川张开嘴预备痛呼一声,然而喉咙里神奇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楚飞舰赞叹一声,“果然神奇,哑炮了。走着!”
立马有将士上来拖着景镇川往外走。
猎宫大门,叛军破门不下心中焦躁,刚派出人马回去请示是不是改变下战术,就见他们的最高首领景镇川被打断手脚,出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