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誓已成。
如若违背,必将应验。
屋内鸦雀无声,众人屏住呼吸连感慨都忘记了,好毒的誓言。
景忱来不及阻止她而抬起的手僵在半空,眼中萌生浓雾。
喻心眼中俱是得意,你让我发誓的,我发了,此事over,可以进行下一项了。
屋内继续安静,半晌楚飞舰叹道:“你好毒……”
陆信衡梦呓般跟上:“最毒妇人心……”
景忱起身,拉着喻心往外走,连在长辈面前也不顾了。
众人赶紧起身相送,并无一人跟出来。
喻心被他牵着往后院走,嘴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姓景的,这可是你自找的,你我之间,至死方休,懂不,感动不?感动了就亲你媳妇一个。”
“不,我后悔了,今晚只收通房。”景忱已经拉着她进了小院。
等在这里伺候的人,尽数被他挥挥手赶出去。
里屋,喻心被扔在塌前。
她有些害怕,又有些紧张,“你到底要干什么?”
“按照你外祖说的,收通房,你今晚伺候我。”景忱伸手扯她衣服。
喻心挣扎,“我刚发的是毒誓,不是答应今晚伺候你!”
“你都答应与我生死相随了,我为何不收了你尽早享乐,万一事不成死了呢,岂不是遗憾万分。”景忱已把她外衣脱下来,眼中是化不开的浓烈,手上也非常用力。
喻心闭上眼睛思索片刻,突然挡开他的手,改为自己脱。
你说得对,尽早享乐,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我是个现代人,并不看重贞洁之类的东西,反正我也馋你的身子好久了,那就今晚吧,谁怕谁。
景忱呆住,目光由热切变为清明,在她脱得只剩里衣时,抬手把她狠狠拥进怀中,叹着气喊她名字,“喻心……”
喻心不答话,又开始脱他衣服。
“喻心!”景忱重喝一声,用力抓住她的手。
喻心缩在他怀里,眼泪终于流出来。“姓景的,你死了就逼我忘记你,逼我成婚生子过好一生,你很伟大是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觉得你是在保护我,你问过我愿意接受这样的保护吗?”
景忱哑然,喻心继续:“你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还逼着我过好这一生,逼着我对你薄情寡义,逼着我对这个世界强颜欢笑,你不觉得很残忍吗?”
“别说了,我错了,是我错了。”景忱捂住她的嘴,“只是,你何必发那样的毒誓,诅咒自己……”
“你逼的啊,所以你要记住了,你要好好活着,我才能活下去,否则誓言会先杀了我,让你死都死不安生。”喻心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