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舰侧头喊道,“景忱你也见死不救吗,你不是曾经飞石断狼腿,是这头狼吗?”
母狼抓挠的更狠了,终于在他脖子划出一道血痕。
景忱缓缓走过来,“是你先戏弄人家。还有,它是狗,不是狼。”
母狼停止抓挠看他一眼,行,臭男人还算向着它,舍得睁眼说瞎话替它作证。
喻心叹口气,拍拍母狼后颈道,“乖,是我哥不对,我已踹了他两脚,你也划伤他脖颈了,咱到此为止好不好?”
好个屁,老子的火气还大的很,今天给你个面子不咬断他脖子,也撕他一块头皮下来,母狼继续抓挠。
喻心只好继续哄,“乖警长哈,我在研究怎么做狗粮;我还找到一块软木给你做咬胶,今晚就给你试试,好不好?楚贱人虽是个混蛋,但他是我亲哥呢,你给我个面子。”
景忱也劝起来,仿佛母狼能听懂他的话一样,“我会替你出气。”
行吧,看在小王爷替它说话的份上,看在狗粮和咬胶的份上,放过喻心的混蛋哥哥,母狼不动了。
喻心吼楚飞舰,“你侧身慢慢放下它,对,就这样,不准硬摔!”
楚飞舰冒着冷汗,终于把母狼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而后一个跃身躲在喻心身后。
母狼冲他低吼一声,去土屋等着它的咬胶。
喻心又踹楚飞舰一脚,“活该,自己去上药,现在可没有破伤风和狂犬疫苗,你自求多福吧。”
楚飞舰捂着脖子,垂头丧气的回蚕舍找医囊,人生从未得此一败,他记住那个叫警长的假狗了!
景忱皱起眉头,喻心和楚飞舰的交流,他听不懂,这两人有共同的秘密。
土屋内,喻心和景忱一起给小狼崽灌了解药,又安抚半天才平息母狼的余怒,她为有如此无耻的亲哥而羞愧。
母狼正式宣布,自此时起,楚飞舰替代景忱,成为它最讨厌的男人,学名“臭贱人”。
第二天一大早,张木匠便带匠人们上门了,喻心喊来聂鹏生,一头扎进自己的温室种植大业中去。
张木匠他们很有经验,一部分人先在边上搭窝棚,当这十几口的栖身之地,另一部分人便开始拿着墨斗线丈量土地,而张木匠和喻心聂鹏生聚在蚕舍的饭厅中,画着图商量如何搭建木架更牢靠,能长久的承受明瓦的重量。
万事开头难,每一项工程都需要斟酌大量细节,也会存在大量疏漏,尤其是这种从没有经手过的温室,张木匠如自己所说,真是拿出十二分的能力给喻心做活。
喻心也不亏待他们,中午就跑来跟景忱商量,浥王府的杂役们每日去镇上采买时,可否带上董富贵两口子,她得保证张木匠他们每日有肉有白面吃。
景忱一口答应,“以后这种事你做主,不要问我。”
喻心不明白为什么。
景忱不满道:“令牌呢?”
哦令牌还有这个用处,可以指挥浥王府所有的人等,喻心嘿嘿笑,她怎就没想到呢。
楚飞舰贱歪歪的凑上来,“妹,我们走的时候一起吧,去浥王府当大管家,我看你是这块料,哦你还可以做膳食堂的总管,小王爷不会亏待你的。”
“我哪里也不去。你离这些匠人们远点,人家都是老实人。哦还有,离我的狗也远点。”喻心白他一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