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已有些微醺,但心情愉悦。
然而,当他踏进营帐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昏暗的火光下,法正那张阴沉的脸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马超脸上原本灿烂无比的笑容瞬间凝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硬在那里。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喉咙里发出一阵干涩的咳嗽声,结结巴巴地说道:“请……请军师莫要怪罪,马某一时疏忽,误闯了军师的营帐。”
说完,他连忙转身退出营帐,站在门外四处张望。
待确定此处确系自己的营帐无疑后,马超不禁感到一阵困惑。
在万般无奈之下,马超只得咬咬牙,硬着头皮重新走进营帐。
刚一进门,他便又忍不住尴尬地干咳了两声,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军师,莫不是走错营帐了?”
此时,只见法正端坐在案几前,右手单掌抵在鼻尖处,眼神淡漠如水,淡淡地反问道:“这里可是主将营帐?”语气平静得让人有些心悸。
“呃。。。。。。”马超稍稍迟疑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低声应道:“正是。”
听到这话,法正反手将手中的竹简轻轻放在桌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
他冷笑一声,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没错了。堂堂一军主将,不在营中稳定军心、指挥战事,本军师岂有不来之理?”
直到此刻,马超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法正此番前来并非偶然,而是专程来质问自己擅离职守之事!
他心中暗叫不好,连忙解释道:“咳,军师息怒,马某并未胡乱跑动,适才只是前往关羽将军的营寨巡视一番罢了。”
“哦?没有乱跑,仅仅只是去了云长的营寨?”法正闻言,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但那笑容却透着丝丝寒意,在摇曳不定的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吓人。
“若是今日曹仁出西门突袭,亦或者魏军从武关赶来,将军打算如何应对呢?又能够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呢?”法正目光锐利地盯着马超,语气严肃地质问道。
马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回应道:“这不还有军师、公子封以及公衡等人在此吗?难道还应付不了这些情况不成?”
法正冷笑一声,反驳说:“说得倒是轻巧!那么敢问将军,凭什么能够担当主将之职呢?倒不如干脆把主将的位置让给公子封算了。”
听到这话,马超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已然涌起一股不满之意。
他冷漠地回应道:“军师这般咄咄逼人,莫非是想故意刁难马某不成?我不过是稍稍离开片刻而已,何以至此就要剥夺我的将位!”
法正猛地站起身来,用力拍了拍身上的衣襟,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马将军,此地并非西凉之地,而将军如今也已非一方诸侯。汉军一向纪律森严,容不得将军肆意妄为。单是擅离职守这条罪状,别说剥夺将军的将位了,就算要将将军处死,恐怕也无人胆敢有半句怨言。”
马超的脸色随着法正的话语变得愈发阴沉,他瞪大眼睛,怒视着法正,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法正猛地一甩袖子,大步流星地走出两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胁,语气严肃地说道:“正只是善意提醒将军,若丘子平在此,只会比正更加严厉,既然加入了汉国,便要学会如何以汉军将领自居,望将军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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