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成轻声说:“你看那娘们儿,听说柳飞燕来了,吓得脸色都变了。”接着问旁边的况国安,“我说老况,那姐们儿真有那么厉害?人还没到,就把人吓成这副模样,如果面对面,我真担心她会大小便失禁。”
况国安说:“柳飞燕和我们不一样,如果真说起来,她更像是江湖中人。平时行踪诡秘,从不显山露水,她之所以入桃源,应该是程四爷许了她我们不可想象的好处。值得一提的是,她的笛子,据说没有人听她吹过,笛子中藏有利刃,不仅可要人命,而且神鬼莫近。你们听我这么说,应该会觉得她这人神出鬼没,肯定不好相处,其实不然,她待人温和有礼,和寻常女孩子没有多大的区别。那柯凝之所以如此畏惧她,并不单是她本人,而是她背后的势力以及关系,谁要真对她不利,就算她不计较,她背后的人也绝不会放过,直到那个人死为止。”
在盗墓摘桃子的行当里,柳飞燕的名字也是无人不知,
这时候,就听柯兰说:“该死,柳飞燕她是没有事情可以做了吗?偏偏在这个时候横插一杠子。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柯凝面色一寒,摸着下巴思忖片刻,接着说道:“既然她柳飞燕这么喜欢凑热闹,那我们只能是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永远留在这里。而且,为了防止消息泄露,只要进来的人,都得死!”
躲在暗处的况国安一听,轻声说:“这娘们儿想把我们全留在墓里,简直做梦。不过看他们训练有素,而且每个人都有枪,我们还是不要让他们发现,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那边,柯兰说:“我看那三个菜鸟也应该引起重视,毕竟一般人哪有胆子打祖师爷墓葬的主意。”
“你对他们了解多少?”柯凝问。
“除了那个女的身份还不清楚,叫吴成的明显就是打酱油的角色,对他没必要太费心思。至于那个祁天远,好像是神手祁茂轩的儿子。”
“祁茂轩?”柯凝哼了一声,“一个吃里爬外的跳梁小丑罢了。”
祁天远听柯凝这样说自己的父亲,自然很窝火,心说当年父亲是弃暗投明,痛改前非,怎么到这些人嘴里就这么不中听呢。不过,这娘们儿似乎知道自己父亲的一些事情,正准备继续听下去,柯凝却没有继续往下说。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指了指前面的墙壁,招呼大马猴过去看,那大马猴在墙壁上捣鼓了一阵,惊喜道:“这里有暗门。”
“打开。”柯凝吩咐道。
大马猴从背包里拿出一堆工具,动作有模有样,不过在况国安眼里,根本就是在沐猴而冠。哼了一声,说:“他的工具再精良,然修行不到家,很容易就会因此丢掉小命。”
况国安一语成谶,果然在他的话说出来没多大一会儿,一颗细如牛毛的飞针从砖缝里陡然射出,别说一点声响没有,射进大马猴脖子里的时候,他甚至都没察觉,直到过了几秒钟之后,才感觉脖子上酥痒难耐。
大马猴下意识的就去抓挠,没想到他这一抓,就有一块皮肤被抓了下来,鲜血从被抓烂的伤口上止不住的往外流。凡是鲜血流经或沾染之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燎泡,更是瘙痒难耐,如同无数毛毛虫蜇一样。
大马猴不停地往身上抓,一片片脆弱的皮肤被抓了下来,不多时,浑身上下血肉模糊,没有一处好的,惨不忍睹,怵目惊心。
柯兰几个人赶紧跑了过去,大马猴一边不停地抓挠着,一边痛苦的喊道:“杀了我,快杀了我……”
此时此刻,大马猴已然不成人形,柯凝抬起枪,一枪打在他脑袋上,送了他一程。
况国安见到大马猴惨死,也是唏嘘不已,不过他似乎知道大马猴是怎么死的,说道:“我就说这家伙修行不到家,误触了机括而不自知,白白送了性命,还死得那么惨。”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祁天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