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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混淆视听（第2页）

“调查过当晚接触过韩雁的人了吗？”顾轻舟问道。

袁宇没有理他，反而自顾自说：“和韩雁同寝室的舍友听见韩雁去世的消息震惊不已，还有不少男性朋友来到此时郁郁寡欢，你们就说这个韩雁的魅力好多大吧。”

说完，还嘟囔着一句，“我怎么看不出来这女的哪里好看？”

迟姗姗气不打一处来，冷冷剜他一眼。

“曹局长原来就是这么教你的？”

话音刚落，空气凝滞的仿佛被冻结般，警局的众人纷纷对视两眼，也不敢多说什么。

袁宇脸色一阵青白交替，咬牙切齿不知该说什么，肩膀被顾轻舟按住。

但后者不发一言做安慰，默默问道：“韩雁昨晚接触过什么人？”

袁宇合眼不答，冷哼着靠在自己的椅子上。

歪嘴警察觉得场面尴尬，接下顾轻舟的问题：“根据我们的调查，不少在上海大学的公子哥，还有几个关系不错的男同学都在一晚上和韩雁接触过，韩雁接触的女性朋友反而不多，都是在仇视她。韩雁这人也别扭，自从大学期间，打成一团的女生不多，反而是对男同学另眼相待，熟悉韩雁的朋友都说她不是多情，只是觉得男同学没什么花花肠子。”

歪嘴说着，倏忽间一拍脑瓜，眼前一亮：“我们也跑了上海酒店，昨晚和韩雁接触的比较频繁的是常氏财团家的小少爷常朋义，莫家布庄莫大少爷莫英逸，把韩雁叫到院子里，和韩雁表白心迹，但是韩雁转移话题拒绝了，莫少爷神色恹恹的转身离去，常家小少爷对此很是不满，据在场目击的服务生说，常家小少爷踹翻了三个桌台，砸碎十瓶进口葡萄酒，还差点揍韩雁一顿。”

“那个和韩雁一起赴宴的女同学联系到了吗？”

歪嘴摇摇头，“暂时联系不到，她暂时没回学校。”

门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只见一个黑色长褂的男人带着一个淡蓝色旗袍的女学生走进办公厅。

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厅内。

“你们是在办韩雁的案子？”

顾轻舟偏头看去，只见长褂男人身边站着的一个女学生应该和韩雁年龄相仿，蓬头垢面，头发凌乱，衣服褶皱像是被人欺凌过。

这女学生不如韩雁那般艳丽，低垂着脸，看不清容貌，浑身散发着低迷的气质，不像韩雁那般自信。

女学生吞吞吐吐，声音哽咽：“我……我就是和韩雁一起去参加宴会的彭怡乐……”

彭怡乐双手掩面，泪水从眼眶奔涌而出，她声线颤抖，身形颤颤巍巍的倾斜，膝盖直向地面砸去。

“对不起，那晚死的人应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