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卧室门内,传来一阵阵听起来让人脸红的呻。吟。
此时,房间里,沐绾被傅谨言剥光了衣裳,掐的遍体鳞伤。那些被人误解的呻吟是沐绾疼得忍不住而发出的声音,却被屋外的佣人们误以为俩人正在房间里做暧昧的事儿。
沐绾知道傅谨言恨她,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身上留下暧昧的痕迹,却从来不碰她,他的目的不过是羞辱她罢了。
她嫁入傅府两年,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被人私底下称为不下蛋的母鸡。可是,她如今还是清白之身,如何能有身孕?然而,迟迟没有身孕,却成为外人攻击她的理由。
傅谨言故意这样,不过是为了报复她罢了。
可是,那又怎样,她爱他啊,从初遇到现在,整整七年,她最美好的七年青春岁数全数奉献给了他。七年,人生能有几个七年?俗话说“七年之痒”,七年,别人都熬过了幸福的年头,而她的幸福却还没到来。
看着男人那张英俊极致的脸,沐绾紧咬牙,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
“怎么不叫?”傅谨言见她咬着牙,冰寒的眸底闪过微不可察的恼怒,手下的动作愈加激烈起来。
“谨言,不要。”沐绾疼得不行,开口央求他。
“怎么,不喜欢我碰你?你忘记了当初是怎样急不可待地爬上我的床的?”
沐绾咬了咬牙,争辩道:“当初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不是?你以为我会信你。别解释了,你越解释越让我恶心。”傅谨言满脸嫌恶,手下的力道加重。
“啊!”这一下,沐绾惨叫了一声,尖利地疼痛传入大脑。
今晚的傅谨言下手比以往更重,时间也更长,若是换在平时,他应该已经停了手。
楼下的白管家听到楼上卧室里传来的惨叫,打了一个激灵。这声音明显不对,想想平日里夫人苍白的脸色,白管家心中有了猜疑。。。。。。
望着女人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掐痕,傅谨言终于停了下来。男人俊美的面容不见一丝暖意,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狭长的眉眼轻蔑地扫了一眼满身青紫的女人,把手上的医用手套脱下来,嫌弃地扔进垃圾桶,再抽出湿纸巾擦试着手指,仿佛自己碰了脏东西一般。
就在他刚要转身离去的时候,沐绾却挣扎着起身,叫住了他:“谨言,别走。”
傅谨言回过头来,此时的沐绾一只手拿着睡衣遮在隐密部位,人已站到了床前。
傅谨言上下打量着她,满眼讥笑:“怎么?还不满足?平日里装得那么纯洁高雅的沐大小姐,谁会知道背地里却是个婊子。可惜,我傅谨言有洁癖,你这样的玩意儿,我不想碰。”
“谨言,”沐绾内心凄苦,咽下一片酸涩,“我真地是被冤枉的。”
“冤枉?你是在骂我是瞎子?我亲眼所见,难道还会有假?”
沐绾倔强地抬起苍白的小脸道:“无论你信不信,没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