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纪!乃是军队之根本,是区别于乌合之众的标志!”
包国维忽然话音更为狠辣,他扭头看向跪在一旁的乱军中校,满脸杀意,
“你刚才说,你是汤司令的小舅子,若是杀了你,汤司令回来就要杀光我们?”
包国维冷笑了一声,而后大声道,“我说过,不论是谁,只要在我眼皮底下触犯军纪,劫掠百姓,杀戮无辜,我包国维就不会放过他!
他汤恩波又如何?只要敢在我所在的辖区作乱、包庇乱军,我包国维照杀不误!”
此话一出,高台上下皆是一阵惊呼,汤恩波在豫冀一带威名赫赫,
麾下足有数万大军,多次与日军作战而不溃败,并且在中央也深得议长信任,
豫省上下根本无人敢对汤恩伯麾下军队的军纪指手画脚。
如今包国维这话一出,自然让众人惊讶,而后便是好奇,开始偷偷打听着包国维的来历。
“行刑!”
包国维说完便下令行刑,现场气氛也达到了最高点,在高台下方早早预备好的宪兵部队开始将那些乱军分为十人一组,
一早就被压上台上的乱军匪首们浑身战栗,见包国维不是说说而已,众人皆是胆战心惊,那乱军中校早已是语无伦次,
台上的十名宪兵当即取下肩上背着的上着刺刀的春田步枪,在行刑军官的喝令下在跪着的乱军们身前放置了沙袋,以防子弹跳弹伤及无辜,
而后便是在乱军匪徒们身后站立,以行刑式四十五度角对准了他们。
“瞄准!”
“开火!”
砰!砰砰!那些乱军匪徒们后背中枪,子弹穿过他们的胸口射进了沙袋中,这些人痛苦地倒地,但是并没当场死绝,而是浑身不断颤抖着,
鲜血从他们的胸口流出,随着高台的缝隙流到了豫省干枯的大地上。
行刑官大手一挥,行刑的宪兵们便用刺刀戳捅着那些尚未死绝的乱军匪徒,
先前的那名乱军中校此时仍是浑身颤抖,嘴里嗬嗬地似乎想要说着什么,
一名高大的宪兵用脚将他翻了过来,用刺刀直接捅进了他的心窝子,而后狠狠一扭,那中校便双目瞪圆,当即死去。
台下众人皆是叫好,更有许多难民直接跪地痛哭磕头。
老李头眼见台上枪杀自己女婿,还要抢走自己女儿的乱军军官被枪决,当即老泪纵横,拖着老伴女儿不断朝着台上的军官们磕着头。
全场一片沸腾,紧接着又有十名乱军被宪兵们拖死狗一般拖上台,他们面色苍白,身体颤抖,眼中流露出绝望和恐惧,
随着命令声响起,行刑的枪声此起彼伏,一阵接一阵。
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一具尸体的倒下。鲜血染红了高台,尸体逐渐堆积,形成了一座令人毛骨悚然的小山。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和死亡的气息,让人窒息。
在台上,郑城本地的官员们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表情充满了不安和恐惧,有些人见到被刺刀捅成马蜂窝的尸体,更是无法抑制地呕吐起来。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台下的百姓,他们的脸色疯狂而激动,神情充满了愤怒和激动。
场下,郑城本地的军警们面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腿战栗几乎无法站稳。他们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涌起兔死狐悲之感。
这些官兵中的许多人,与那些被抓捕的乱兵本是同类。他们深知,若非命运的眷顾,自己此刻或许也会面临同样的下场。
然而,在这片沉默中,还有一些人互相对视,眼中尽是兴奋,心中暗自思量着未来的出路。
“第一旅军纪严明,如此做派才是真正的军队,我们一心报国,何不加入这种强军?”,一名士兵语气坚定地朝着身边同伴说道。
在他身旁的其他人纷纷附和,暗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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