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的小衫和内裙被解开,杜圣心的眼神更加狂烈。
那只始终在她身侧摩挲的手,蓦的挽进膝弯把她一条腿抬折起来。
云凤心跳的很快,一种绝望的爱恋几乎要破体而出!
原来自己真的不想抗拒这个男人,真的卑鄙得贪恋着他给予的一切虚妄?
自己一定是疯了,此时她甚至有种隐隐的期盼。
侧头望向桌案上跳耀的烛火,抬手环住了杜圣心的腰,贪恋他微凉的身体带给自己的安宁感觉。
杜圣心的动作热切而温柔,像漫步荒郊的猛虎,小心翼翼嗅触着路边的野菊。
多么可笑,自己这朵柔弱的菊,曾以为沐浴着温阳暖风而开,却不过是飒瑟秋寒前一抹无知又羸弱的绚烂。
她始终熬不过风霜;始终会向往那棵参天大树!
又或者,她根本连朵野菊都不是!她只是一条,够不着那棵参天大树,才退而死死攀向矬丛的菟丝花?
小流星,你在哪儿?是生,是死?
——都是命,我们都反抗不了。
不如就这样吧,都毁灭了才好!云凤闭上眼,封绝眼泪的滴落。
杜圣心促乱的呼吸声大到恼人。
上官云凤难耐地扭了扭腰,身上半覆着她的力道突然加重。
杜圣心俯下头,像吮毫的仔兔般贪婪地轻拱她胸口,湿濡温软的触感凉凉地漫上来。
云凤无意识的张嘴抽喘,一息比一息紧。
她不敢睁眼,倪姬告诉他,咬咬牙就过去了,不要惹他,柔顺些。
男人显然熟经人事,细腻的润濡顺着她一侧的温软,一路攀上了脸颊和耳珠。
压抑的鼻息随着另一手指掌的律动,由腰至肩循漫而上,轻捋慢按,旋覆晕染。
云凤闭着眼大口吞气,身上每一丝酥栗感觉都被无限放大。
她羞耻地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厌恶这种肌肤相亲,更甚而有了种陌生的情动。
两手不自禁滑抱到杜圣心腰,有浓烈的酒味漫进了她微张的唇。
然后,一切突然停止!
杜圣心极大声地抽了口气,抬离了身子。
云凤满脸通红地睁开眼,见他正惊恐地瞪着自己。
被酒精和晴欲催发得通红的胸膛不可抑制的颤缩着,每个毛孔都似乎在极力地压抑着。
“你……你不是雪梅?……”他嗓音颤栗,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个醒神耳光:“不可以!你不是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