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给他包扎的事情,还请二位不要说出口。我与他,已经不是一条路上的人了!”
向阳想要追问,但是却被一旁的宿大夫阻拦了下来。
梁羽沫转身离开了养心殿,就好似他从未来过这里。宿大夫掀开韩宁远的衣服,那伤口已经被上了药,用不了几日便可恢复。
“宿大夫,如今可怎么办?皇上会不会有事?”向阳有些急躁。
“无碍,他只不过失血太多罢了。你好生照料着他,若是有事再去寻我!”说罢,宿大夫便已经离开。
只是他并没有离开皇宫,而是尾随者梁羽沫。湖水边,梁羽沫站在那里,好似已经料到了他会跟着来。
“宿大夫,不知您为何尾随着我?”梁羽沫嘴角似笑非笑的。
“皇贵妃,有一事我想知道。你和他为何成了这般?当初你跳下悬崖,也不全是他的责任!”
“到底是何深仇大恨,今日你下手这般严重?如果不是他有一些内力,只怕躺在那里的便是他的尸体了!”宿大夫语气充满疑惑。
梁羽沫转过身,双眼紧盯着面前的宿大夫,说道:“这其中因由,宿大夫不必知道。”
“我本已是死过一次的人,这世间许多事情,早已经看透了许多。我与他,回不去了!”
宿大夫点点头,说道:“他一直是个会隐藏自己情绪的人,直到那时他眼角时不时有了笑意。”
“他告诉我,他爱上了一个女子。他会用尽余生所有的力气去爱她,只是所有的事情终究不会按照规划去走!”
“你当初跳下的那个悬崖,他一连许久都在那里不曾离开,甚至想要尾随你而去!”
梁羽沫冷笑,说道:“他最终不是没有跳下吗?宿大夫,我明白你的意思,他有他的人生,我不在他的规划里!”
说罢,梁羽沫不愿在留在那处,准备转身离开。“那个孩子,在夷族如何了?”
她停下了脚步,稳了稳眼中的情绪,说道:“什么孩子,宿大夫可是糊涂了?”
“皇贵妃,那个孩子出生便被你送走。你怀胎十月,韩宁远未曾来看望你,这才让你偷偷生下了他不是吗?”宿大夫声音很小,但是足够让梁羽沫听清楚。
她看着宿大夫,语气有些不好说道:“你到底是谁,那个孩子这世间没有几个人知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孩子!韩宁远如果知道他,不会让他流落在夷族的,不是吗?”宿大夫说罢,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梁羽沫呆呆的站在原地,这个宿大夫的身份到底是谁,为何他会知道景逸的存在。
芳馨殿,谢程程不知从哪里知道的消息,竟然得知韩宁远受伤的消息。
她赶忙跑去太后那里,太后得知此事哪里还能坐得住,二人急忙来到养心殿。
门外向阳看着迎面走来的人说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不知二位主子匆匆来此,可是出了事情?”
太后冷了冷眼,说道:“皇上呢?哀家许久没见他了,今日特地和皇后一同来瞧瞧他!”
“回二位主子,皇上他正在屋内批阅奏折。属下这就进去通传皇上,还请二位主子………”向阳话未曾说完,太后的脸便已经阴沉下来。
推开门便走进了养心殿,而韩宁远正坐在桌子旁批阅奏折,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起身说道。
“太后为何匆匆来此,可是出了事情?”
谢程程看着韩宁远安然无恙,有些错愕。她明明得知韩宁远受了重伤的消息,怎么现在竟然好好的坐在这里。
“无事,哀家许久未见你了,今日特地来瞧一瞧。你也是,怎么不去芳馨殿瞧瞧昊儿,他可是长大了不少!”太后面上缓和了神情。
“太后说的是,这政务忙完朕便去瞧瞧昊儿!”韩宁远静静的站在那处。
紫霄阁,梁羽沫好像没事人一般,坐在院中品尝着茶水。
一旁的铃铛说道:“公主,你为何放出皇上受伤的消息,若是太后知道了,定然不会轻易放过的!”
“无碍,韩宁远没有那么傻。他和谢程程之间的矛盾更深,我们才能更好下手,你说呢?”梁羽沫指尖突然触碰了刚刚落下的叶子。
“公主,您想好了要那样做?奴婢觉得……”铃铛还是有些不相信。
梁羽沫点点头,说道:“他只不过是替他的母亲偿还了,放心我有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