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日并未靠近胡妃身边,她腹中的孩子,我又怎么害的了他?”凤羽不紧不慢的说着。
“那…那是,那是你有妖术,这件事都城的百姓人人皆知。”谢程程矢口否认,想要狡辩着。
亦萱走到谢程程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皇后,这是何意?难不成是在说我们大元行事不端?”
凤羽无暇再去跟谢程程废话,走到胡心怡身边,附耳说道:“不管你对我的恨意从何而来,念在你为孩子,我不与你计较。”
“皇贵妃娘娘,这是奴婢从胡妃娘娘的寝殿里找到的。”门外,铃铛抱着一尊观音走了进来。
“凤羽,你竟然搜我的屋子!”胡心怡有些气愤。
“别急,这里面有你想要知道的秘密。”凤羽不慌不忙的,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看了眼谢程程。
韩宁远说道:“凤羽,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把她压入大牢,交由其他人审问。”
凤羽知道韩宁远有意要压下去这件事,嘴角轻笑说道:“皇上是在怕些什么吗?胡妃,你最近这段时间是否会身子觉得阴冷?”
胡心怡点点头,凤羽说道:“原因都在这尊观音上,上面下了对你身子有危害的药。”
“你细想,那日在御花园我可曾与你有过接触?如果我想害你,又何必在那日去害你呢?”
谢程程看了眼,上前说道:“胡妃,这件事可大可小,你可要仔细想想呀。”
远处元智的眼未曾离开过谢程程的举动,这个女子破有心机。
只是胡心怡还未说完话,便已经倒地。韩宁远看了眼,说道:“许是那杯酒里也有毒药,罢了把她埋了吧!”
凤羽看着韩宁远,满心的失望。他从头至尾都知道是谢程程动的手脚,但是却一直在维护她。
看着地上年纪不大的女子,凤羽再次觉得韩宁远和自己面前的韩宁远不一样。
“我们走吧!”说罢,凤羽便转身离开。只是,走了几步她驻足,没有转身,说道。
“还请皇上按照妃子的礼仪埋葬胡妃,也请不要牵连与胡大人,毕竟他失去了女儿。”
谢程程有些急眼,说道:“皇上,您不可听从皇贵妃的,后宫夫人不得干政!”
韩宁远没有理会谢程程,看着那背影说道:“放心,朕答应你。”
凤羽点点头,转身离去。元智和亦萱见没有热闹可看,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二人便先回客栈了。”
胡心怡的尸体已经被带了下去,原本的屋子,随着大家散去,此刻只剩下谢程程与韩宁远二人。
平阳候府,梁老夫人还是每日在佛堂念经,原本乌黑的头发,此刻尽是花白。
“母亲,关外传来消息老爷这两日便回来了。”柳如惜在身后说道。
梁老夫人缓缓睁开眼,说道:“曾经盛极一时的平阳候府,如今早已衰败,一切皆是孽缘啊!”
柳如惜有些不明白,说道:“儿媳不知母亲何意,还请母亲明示。”
梁老夫人示意下人们都退下,屋子只剩下柳如惜和她两个人,说道:“梁羽沫,不是梁家的后代。”
“什么?母亲可是糊涂了?”柳如惜瞪大双眼,这件事她并不知道,也从未听说。
“当初,平阳候府遭人陷害。唯一能帮助的也只有护国公府,只有两家联姻才能重回荣耀。”
“为了平阳候府,我逼迫恒儿娶了叶家嫡女。然后半个月后,却发现了她已经有孕一月有余。”
“从那之后,恒儿便醉心于操练之上。虽然我不喜那韵清,但至少她可以为压制与叶家嫡女。”
柳如惜这才明白,为何老夫人并不是十分喜爱梁羽沫,原来是这个原因,说道:“可是母亲,沫儿未出嫁前,儿媳觉得您对她也是极好的。”
“那是我觉得,她嫁给王室对我们平阳候府有一定的利益关系,只是未曾想倒是也害了她,终究是个无辜之人。”
不知是不是年纪大的缘故,梁老夫人近来总会提起梁羽沫,今日竟然还主动提起旧事。
梁老夫人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为何最近会经常提起那个孩子?”
柳如惜点点头,说道:“是的母亲,儿媳还有一事想知道。”
“想知道什么?那个孩子的生父是谁吗?”梁老夫人好像看出了柳如惜的心思。
“这件事,恐怕这世上知道的也只有护国公府了。罢了,今日我也累了,你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