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子,眉眼间与梁羽沫有几分相似,道:“你可是梁羽沫的妹妹?”
“王爷好记性,我正是她的堂妹,先前有幸进入学思堂还是你帮的忙!”梁羽洛微微一笑,看着赵文瑄。
“嗯,怪不得本王觉得你们有些想像,羽沫那………”赵文瑄心中似乎还有些不死心,好不容易得来的婚约,却因梁沐儿被作废。
梁羽洛走上前,说道:“王爷,你有自己的幸福可寻,为何不回头看看?”
赵文瑄看着梁羽洛,只是微微摇头,便离开了平阳候府。他方才看出了梁羽洛眼中的意思。
也听懂了她话语,只是他的心给了那女子无法再去爱护旁人,也不愿在伤一人的心。
老夫人此时正在佛堂,今日在皇宫内的事已经听曾嬷嬷说了一些,这梁沐儿进了皇宫还整日祸害平阳候府。
“祖母,听羽洛说您寻我?”梁羽沫进入佛堂时,老夫人已经礼完。
“我听闻你在宫中受了欺辱,可有受伤?”老夫人转过身看着梁羽沫,面上带着慈祥。
梁羽沫摇摇头,上前扶着老夫人,道:“劳烦祖母关心,沫儿无事,只是膝盖累了些罢了!”
老夫人看着梁羽沫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面前,便也放心。
“我有一事想与你商量。”虽然是商量的话语,但语气中容不得梁羽沫拒绝。
“祖母请讲,能办到的沫儿一定去办!”梁羽沫面上依旧笑着,只是内心不免对这位处事圆滑的老夫人有一丝鄙夷。
见梁羽沫没有拒绝之意,老夫人这才说道:“你柳姨娘所出之子,但现在还未取名。”
“这么多年,韵清并无所出之子唯有一女,还入了皇宫。如惜虽然身份比不上你生身母亲,但到底还是给咱们候府生了个男孩儿………”
随后瞥向梁羽沫,只瞧她脸上并无任何不愿。
梁羽沫思虑一会儿,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说道:“祖母可是要扶柳姨娘为嫡母?”
老夫人点点头,这孩子果然一点就透。
“此事,原本只要祖母和爹爹做主便好,我这里并没有任何不愿。”梁羽沫本身对于谁为嫡母并不关心,只要不是韵清就好。
梁恒虽然也有几房妾室,但受宠爱的也只有韵清与柳如惜罢了。
“好,好。既然你也应了,那么册封嫡母和给孩子取名一事放在一天就好。”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绽放。
梁羽沫回到清香院,回想这一世发生的变化,心中不禁感慨许多,只是这一世赵文瑄与梁沐儿再也无缘。
夜里,韩宁远跳窗而进。梁羽沫并未熟睡,听到动静起身说道:“这么晚了,你竟然还有时间来?”
“呵呵,我只是担心你的腿伤,怎么样可有好转?”韩宁远语气有些担忧。
“王爷放心,我的腿并无大碍,只是和皇后娘娘一同用了些小手段罢了。”梁羽沫下床,将屋内的烛火点亮。
韩宁远今夜来此并未带面具,梁羽沫一时间倒是有些不习惯。
“怎么,我今夜未带面具你认不出来了?”韩宁远调侃着梁羽沫,好似他们之间多年旧友一般。
“王爷,你我身份有别还是注意些言行!”梁羽沫微微退后,语气中有一些疏离。
这些小动作,韩宁远看在眼里但是却并未捅破,说道。
“这可不像是梁大小姐的作风,先前我是黑曜的时候来此,你可并不是这般言语。”
梁羽沫笑一笑,但是那种笑意更像是自嘲一般,说道:“你今夜来此的身份并不是黑曜,你只是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