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所言不错,这世上仅有这一个,去吧。耽误了时间,怕是小少爷的命就保不住了。”韩宁远并不否认,面上还透着一种得意的神情。
梁恒再三道谢,便赶紧吩咐琉璃去准备。
柳如惜醒来时小意告知了一切,出去瞧着韩宁远和梁羽沫满目婆娑,“如惜谢过大小姐,谢过晟王。”
梁羽沫摇摇头嘱咐了几句,便说要回禀老夫人,便和韩宁远离开了叶惜园。
“王爷,今日之事谢谢你。只是那东西……”梁羽沫并未看见盒中之物,但面上十分好奇,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
韩宁远将梁羽沫拉到身旁,在耳边道:“那东西没什么,不过本王不要你这个谢字。”
“这个孩子所中之毒没多久,幸好你们发现及时,大小姐还是在府中多查查看吧。”
说罢,便转身离开。梁羽沫想着刚刚韩宁远所说的话,加上那日梁羽洛给自己的瓶子,心中便决定了一些事。
老夫人此刻还在昏睡中,梁羽沫将梁羽洛拉到一旁说道:“之前你给我的那个瓶子确实有些问题,祖母这就麻烦你了。”
“呵呵,无妨。她是你的祖母,也是我的。只不过,你已经与淮南王婚约作废………”梁羽洛声音越发的小,脸上也有些不自然的红晕。
梁羽沫瞧了一眼,便知道何事,“我与淮南王本就是孽缘,如若你们能在一起也是好的,我这无碍。”
得到了回答,梁羽洛面上多了几分笑意。自己对赵文瑄对恨已经没有那么深,随他们去吧。
梁羽沫跟梁羽洛商量了一番,便离开了。
“韵姨娘,韵姨娘你在吗?”梁羽沫在烟雨阁院外喊着。
屋内,韵姨娘满脸的不耐烦,“阿珂将她打发走。吵死人了,贱人生的种还是那幅模样。”
“你还是出去瞧瞧,你忘了当时怎么去别苑的?”阿珂在一旁冷冷的提醒着。
韵姨娘思虑再三,觉得阿珂说的有些道理,便出了屋门。
“姨娘,您在屋里干什么呢,在这喊你了半天,你都不应呢,难不成是想沐儿了?”梁羽沫面上带着笑意,故意提起。
韵姨娘脸色有些尴尬,随后满脸笑意的拉起梁羽沫的手,“我在屋子里歇息了会儿,你等的有些久了吧。”
“无事,我找你也没什么大事。既然您有些累了,那我便不打扰了。”说罢从怀中拿出梁羽洛给自己的瓷瓶,便转身离开烟雨阁。
韵姨娘脸色十分难看,这个东西怎么落入她的手里,难不成………脸上的狠厉毫不掩饰的露了出来。
翌日,韵姨娘早早醒来,“阿珂,她们可传出消息来?”
“并未,方才有人来通知说今日老夫人在前厅设宴,让你也前去。”阿珂冷冷的回着,并无打算多说什么。
“设宴?昨日不是已经昏了过去,今日怎么有心情设宴。”韵姨娘低头自言自语,神情有些恍惚。
梳洗打扮过后,韵姨娘和阿珂才来到前厅。看见无事的老夫人,和一旁抱着孩子是柳如惜,脸色有些难看。
梁羽沫瞧见韵姨娘立马迎了上来,“姨娘,你终于来了。大家伙都等着你呢!”
韵姨娘笑了笑,脸上有些挂不住,“你惯会取笑姨娘,我只是妾室,哪有让你们等的道理。”
梁恒瞧着多日未见的韵清,轻咳一声,“你来了?这些日子如何?”
只瞧韵姨娘立马满眼含泪,梁恒一直都不忍看见她落泪,心中也觉得这些日子对她有所亏欠。
“爹爹,你瞧弟弟在伸手找您呢,韵姨娘这里我来照顾!”梁羽沫站在一旁当然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出声打断了梁恒。
韵姨娘眼瞧着梁恒一步一步的离开自己身边,身边的梁羽沫冷笑起来,“韵姨娘,你可知何为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