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宫大弟子:“我们掌门让我脚踏何落白,拳打花无月!我就是一个破下期的!”
“我要是能打的过这两强攻!”
“我就直接原地飞升!”
水月宗大弟子:“我们掌门让我干趴其他几宗大弟子,我当时真的想一泼尿滋醒他,让他清醒一点。”
灵山寺大弟子:“我们方丈让我敲木鱼直接把其他几宗敲睡着觉!然后一个一个干掉!”
“我要是有这本事,那佛祖直接渡我,我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天剑宗大弟子面瘫脸满是泪水:“你们哪有我惨,我们掌门那混蛋让我挑战冰翼剑尊!”
“让我挑了青云宗的剑峰!”
御兽宗大弟子狐奉站在旁边不知所措,他们掌门是个大社恐,商议出结果就直接溜了,他追都追不上。
他看着眼前哭的惨兮兮的几人。
“那个,你们……”
那几人眼中带有杀意看向他。
狐奉咽了口口水。
“咕咚。”
随后暗暗给自已打气:狐奉你可以的!他们总不能打死你吧。
挺胸抬头,目不斜视直视前方。
“你们能不能让开一下,在这里挡着路了。”
那几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已旁边抱着什么人,赶紧一蹦三米远,互相嫌弃。
都是宗门大比的对手。
狐奉傻眼了,刚才不还好兄弟似的抱头痛哭嘛,怎么现在又开始嫌弃的恨不得距离十万里远了。
他喃喃自语道。
“你们也太善变了吧。”
紫霄宫大弟子以为人家是给台阶下,赶紧接话,这尴尬社死的场面他是再也不想扔到了。
“啊对对对,我们就是善变,尤其是水哗哗,他最善变了。”
“各种形状都可以变。”
狐奉满头问号:你的善变,我的善变好像不一样。
水哗哗掌中水剑出:“天煞!你说谁善变呢!”
天煞理所当然:“说你呢啊,你不就是什么都可以变嘛?”
“你个文盲!人家说什么善变,你在说什么善变!”
天煞装傻:“哈哈哈哈哈,狐道友,你不是还要进去呢吗,我们一起。”
狐奉:“哦哦。”
……
无双峰。
大殿中一阵沉默。
面前的水镜放着刚才的那场闹剧。
青蛋笑道:“这届弟子挺有活力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