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我吓的腿都要软了,整个帐篷空荡荡的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此时我心里面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百分百的是见鬼了,我掐了掐自己,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我梦境中的幻像而已。
事实证明,我猜测的是真的,当我尝试着去掐自己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疼,人家都说做梦的时候打自己是不疼的,这不疼明显证实了这一点。
这做梦的话,我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反正都是梦,到时候大不了醒来就是了,对我还构不成挑战。
我本来的害怕也消失的烟消云散了,大有一番我在做梦我怕谁的样子。
我重新把拉链给拉了开来,男人正蹲在我的帐篷门口,而在他的后边那条小路上,乌压压的一片黑乎乎的东西飘过。
我刚把目光从他的身上转移到了那乌压压的一片上,那男人突然就说话了:“夏明,你知道路在哪吗?我找不到路了,想下山去。”
路?我盯着男人背后的那条小路,我们就是从那条小路上走上来的。下山明显也是那条路。
这让我有些纳闷了,这路不就在后边吗?他怎么还问我下山的路在哪里?
在仔细想想,我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或许是这个人不知道路,迷路了,知道后边是路,却不知道通到哪儿,所以才来这里问我的。
我觉得除了这个可能不会再有别的,长叹了一口气,刚打算开口告诉男人那下山的路就在他的身后,但是话到嘴边,却让我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盯着男人脸色突然变了,我才发现。那男人刚刚是直接叫的我的名字,只是他怎么知道我叫夏明?
首先我可以肯定这个人我不认识,而且此时这么仔细的一观察,还让我发现了一些问题,这人穿的衣服不知道怎么回事,跟我们的的差距很大。
这衣服相当的古朴,古朴到都有一些泛旧了,乍一看相当奇怪。
这男人的面色也是相当的白,这种白透露着一种寒气,并不是皮肤上的,我从这个的上边,没有看出来一点血色。
这男人的面容姣好,年纪也不大,跟我也差不多了几岁,我自认我们这个年纪正是朝气蓬勃的时期,不论是打扮还是气质都应该具有活力。
但实际上并没有,这人年纪轻轻的,却把自己打扮的跟一个老头一样,这就让我有些怀疑了。
那男人刚刚见我呼之欲出的,立刻满意的笑了笑,但是到了现在我也没有说话,他的笑容也慢慢的收紧了,同时有些不理解的问我:“你不是知道下山的路的吗?快告诉我要回去了,不知道我家人目前得急成什么样子。”
男人这不满的态度让我感觉到陌生,甚至有些夸张,如果单单是我晚一点没有告诉他,他做的应该是等,而不是那么的焦急。
如果硬说着急,也可以说的过去,毕竟是人丢了,家人都会担心的,但是这男人如果真的着急的话,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赶紧找我,反而选择在帐篷外边待着,那个时候我可没有看到他,有一点点着急的样子,此时着急了,总有种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感觉。
我心里头也莫名其妙的传达出了一道声音,这声音在告诉我,千万不要回答这男人的问话,男人是再套我,具体怎么套,还不清楚。只不过不是好事。
心里表示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也懒得再跟那个男人有什么话要说,就准备把帐篷门上的拉锁给拉上,然后选择睡觉,这男人如果明天白天还在这待着,我就跟他聊聊。
回答他的问题,晚上我是对他没有底的,尤其是再这种荒郊野外,我把拉链拉上去的时候,那男人立刻叫了一声,
从他的这一叫声中,我感觉我要把他给惹怒了,男人下一秒就不再像刚刚那么轻柔了。立刻暴怒了起来,对我丝毫不给面子的:“夏明,我在给你一次机如果你还想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的话,就告诉我回家的路怎么走。”
这家伙果然如我所猜想的那样不简单,差点上了他当了,这男人怎么说都可以否认是人的可能因为人不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我暗暗庆幸,多亏在最后的一刻的时候,让我想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不然的话,我真的就危险了。
那男人说是要了我的命。但是我知道阿雨早在之前就已经在我和胖子的帐篷后摆下了那竹片以及红绳和匕首,阿雨说的那些玩意可以阻止一些阴邪之物。我相信这才是男人为什么一直在门外的主要原因。
男人在外边无论叫的多么凶残我都没有回答,那男人我看出来了是没法进到这里面来的。我没有想到阿雨的能力竟然如此厉害,这几个小小的竹片就能够阻挡这人的到来邪物的靠近,我相信卡图是做不到的,我和胖子更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