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与她无关,她只要在一个月内挣够一万两银子出来给那个男人看就好了,待摆平一切又有足够的钱跑路,她绝对不会呆在这里的。
宗亲侯府。
一道修长笔直的身影站在案前,洁白无骨的手指握着一本卷宗,俊美容颜叫人移不开眼。
“主子,这就是当年全部的卷宗。”宗一禀道。
宗政决合上卷宗,冷俊目光射出一道凌厉,“真是想不到,在我皓越,竟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看来,这京都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和谐啊。”
“主子,若虽老候爷知道您查这件事,只怕会不高兴吧。”
“不高兴?自从我生下之后,他哪天高兴过?”宗政决眼中的冷意更浓了一层,手指紧握,指关发白,隐隐中的怒意和着恨意齐齐涌上了脑门,直叫脑上青筋直跳,就连他眼下的朱砂也变得幽暗无比了起来。
宗一暗暗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好了,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宗政决将怒气吞下,开口另问,端起茶水压下心头不快。
宗一如实禀告。
卟。
宗政决嘴角猛的喷出一小口茶来,飞快的取出帕子掩住。
“你,你是说,她一口气从一个姨娘那里弄了五千两?”宗政决不敢置信,是那个女人太厉害了,还是房太傅的姨娘太傻了?
五千两,又不是五百两说拿就拿的。
不过,想到房暮然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再加上她的聪明,这五千两来得也不是那么惊讶了。
“没想到,她的本事也蛮大的。”宗政决想起她在他面前狗腿的模样,嘴角微扬,“去告诉房太傅,本世子见他近日表现不错,赏他十鲤锦。”
赏十鲤锦?什么意思?
“是,主子。”宗一领命而去。
宗政决勾唇一笑,端起茶来再次饮下,她能挣,那他就能给她消,五千两,他的十鲤锦,不多不少,刚好值四千五百两。
“房大小姐,你准备好如何赔尝吗?”
宗政决慵懒的坐回椅子,想着房暮然抓狂的样子,那一定很让人心情愉悦。
啊啾!
房暮然毫无准备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啊。
一声惨叫,杨姨娘疼得大叫。
“房,房暮然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到底行不行,扎针的时候居然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