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稚说着,还颇为不屑的白了眼吴辰。
似乎是觉得他这个问题,根本不值得一提。
“那就对了。”
吴辰一抚掌,直言道:
“当初你家老祖宗,运宝买宝的时候,为了不让薛家人走漏风声,不仅屠了薛家满门,甚至连人家的左邻右舍都不放过,一整条街血流成河,下了整整三天雨,都没能把血迹冲刷干净。”
说到这里,吴辰的神色渐渐冷了下来。
而玄稚的表情,也随着吴辰的话,倏地一变。
他猛地瞪大眼睛,脸上浮现难以置信的表情。
“如果换了你是薛从庐,你还会忠心耿耿,替将自己抄家灭族的愁人,安置宝藏吗?如果换做是我,恐怕日思夜想的,都是要将你们爱新一族,屠戮殆尽!”
随着吴辰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落下。
玄稚的身体忽然猛地一颤,而后便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
“嘭!”
他退到车边,重重撞倒车身上。
剧烈咳嗽了起来。
此前,一直站在玄稚身后的一个白发老人,忙不迭上前将他扶住:“主子,您怎么样?”
主子?
吴辰表情古怪的看向玄稚。
都他妈什么年代了,居然还真有人这么喊?
大青早亡了吧?
吴辰身后的钱三爷,上下打量那老人一眼,见面白无须,心下顿时了然。
旋即,他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
“老弟,你可得看清楚了,那可是个真太监。”
“什么?!”
吴辰顿时惊呼一声。
这他妈也太离谱了吧?
他居然还有,能见到活着的太监的一天。
吴辰不由往后退了几步。
“这主仆俩,怕不是两个神经病吧?”
吴辰无语凝噎。
钱三爷耸耸肩:“这谁知道,不过他们既然直到现在,还坐着大青朝的春秋美梦,就应该是病的不轻。”
吴辰的目光,不断在那主仆二人身上来回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