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走廊,光线昏暗,距离房间越近,林鹿心里也好像也冒出点不太纯洁的想法了。
活久见了!
江生走在后面,别扭的像个大姑娘,林鹿都到门口,一转头,江生磨磨蹭蹭的才到。
她不耐烦的叫他,“快点。一身汗,等着洗澡。”
江生一听洗澡,头皮都炸了,被林鹿抽走手里的房卡,刷开门就进去。
“也不是第一次进我房间。”
轻飘飘的一句话,江生立马就想起俩人初见那天的事,他偷了她房卡,还把她压在墙上,画面很暧昧。
房间还算宽敞,中间的大床上用浴巾摆出两只天鹅的造型,撒着红玫瑰花瓣儿。
林鹿嘴角微抽,“……”
江生:“呃……”
俩人对视眼,林鹿往窗户一指,“回避,我要洗澡。”
“噢,”江生把包放桌上,林鹿从里面拿出一套睡衣,江生提醒她,“伤口别沾水。”
“知道了。”
江生背过身,林鹿带着睡衣进浴室。
门关上,水声传来,江生盯着脚下的红地毯,竟觉得这房间有点热。
阳台拉着朦胧的白纱帘,他走过去,拉开落地窗,走出去。
林鹿放了半浴缸的水,躺进去后长长的舒口气。在医院就没法洗澡,回家又急赶着收拾东西,这几天的粘腻感,全被这一池热水融掉了。
她闭着眼,额上汗珠细密,明天到了建水,要是事情能顺利,她后天就能见到赵寒了。
现在的情况,是越早找到赵寒越好,她那个痴情的妈,要是见到他,也许病真能好起来。
林鹿出来时,房间没人,窗帘微动,她朝窗外看,江生正靠着栏杆抽烟。
她撩起纱帘,“还有烟没?”
林鹿的抽完了,江生一顿,“有,”他把烟盒递给她。
林鹿与他隔了半个人的距离,把烟盒反手在栏杆上磕了磕,低头用唇衔住一支。
江生给她点上,林鹿闭着眼,缓而慢的呼出轻薄的烟雾。
“你去洗吧。”
她说话时,风把她身上的沐浴露味道,还有他香烟的味道,全部往他脸上卷,江生心跳加快。
“我先不洗。”江生捏着烟,余光里是她领口下雪白的皮肤。
“你不难受?”
江生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是挺难受的。”
“难受还不洗。”
“……哦。”
江生把烟掐了,转身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