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两位姑娘冷冷地回答。
李史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李史就喜欢看美人儿生气的样,噘着脸,咬着唇,你们看,哈哈,今儿又过了一把瘾。”说着伸手在姑娘的脸上拧了一把。
“熊大人,你难道就要这样干看着?”黎康笑问,边说边在姑娘的胸脯乱捏一气,似乎有意挑起熊新民的欲望,嘴里还喋喋不休,“哎哟,奶子还不小,紧绷绷的。”
“我陪两位公子喝酒,喝酒……”熊新民尴尬地笑了笑。
“那两位姑娘陪我们干啥?”黎康直接打断熊新民的话。
“唱曲儿……”
“还有呢?”李史追问。
“还有,还有,操屁股过大年。”熊新民为讨得两人欢欣,也从嘴里冒出一句荤话来。
“哈哈,有味儿……”李史和黎康同时放声大笑。
一会儿,酒菜摆了一桌。
几乎全特么是硬菜,什么狮子头啊,韭菜炒螺蛳肉啊,雪蛤蒸鱼唇啊,桂花烘鳝糊啊……还有一盆热汤:白萝卜丝炖鲫鱼,唯独两盘清淡的小菜:一盘醋溜花生米,一盘小葱拌豆腐。
李史仗着自己身份,也不客气,率先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螺蛳肉送入嘴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黎康则是拿起汤匙,舀了一勺豆腐,却没有立即吃,而是举在半空,咂摸着嘴,淫邪地盯着自己身边姑娘高高的胸脯:“我最爱吃豆腐,又白又嫩。”
酒过三巡,李史便嚷着要听曲儿。
陪伴他的姑娘推辞不得,只好唱了一首:“东风吹粉酿梨花,几日相思闷转加。偶闻人语隔纱窗,不觉猛地浑身乍(兴奋之意),却原来是架上鹦哥不是他。”
这本是一首蛮有诗情画意的曲儿。
可李史不懂得欣赏,一曲才了,便不耐烦地说道:“小爷要听荤曲儿,荤曲儿,懂吗?”说罢望着熊新民,“熊大人,是不是没给她们打赏银子的缘故呀?”
熊新民只得又掏出两张五十两的银票,各塞姑娘一份儿。
两位姑娘得了赏银,立即笑了。
陪伴李史的姑娘,接着又唱道:“春意透,双眼迷离似梦中,清香味儿浓,似秋水出芙蓉。”
“好,好,这个爷喜欢。”李史拍手大笑。
“真特么会玩儿,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熊新民内心不禁感慨,“想老子玩女人玩了二十多年,还不及眼前两位少年得法,莫非是他们师父调教得好?”
一想到水墨恒,熊新民又有些着急了,自己的仕途,指望眼前两个混小子,看来是没戏了,瞧他们这样子,简直就是胸无点墨浮头滑脑的酒色之徒啊。
熊新民心里开始祈祷保佑:“水大人啊,你可千万别是这种货色呀!那我几只翡翠,两千两银子,还有这顿饭钱,可全都泡汤了,关键是我的名声也大大受损呀。”
忽然,熊新民的管家在楼下又兴奋地大喊一声:“老爷,水大人来了。”
“什么?”李史和黎康不敢置信,立马收敛邪意。
“水大人真的要来了?”熊新民异常地兴奋,情不自主地站了起来,然后奔向厅堂外。
看两位姑娘的神情,也兴奋得不要不要的。
陪伴李史的姑娘,更是满怀憧憬地问:“听说水大人是你俩的师父,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是京城所有女孩子心中的男神,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