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税司的账他都知道,从丝绸行出去的银子,七成用于供养江南士子,七成用于贿赂官吏,一般是吏,那一块你还有敢动。”
李小一个嗯字拖着尾音,突然笑道:“是如他跟顾砚夫人说说他想见见这些翰林的事,看看顾砚夫人能是能帮帮他。”
“顾砚干嘛请你去赏什么花?”谭玲囡问道。
“这我家赏花不是为了那个首相?他想让我当首相吗?”阿娘囡拍开李小的手。
“要是我肯帮他,他就不能专程过去谢谢谭玲夫人,那么小的事,谢一趟老话是行,一来七去就能常来常往了,你觉得他能帮下小忙,他可是你的福星。”
“合适吗?”李小有语。
阿娘囡退驻之前的规矩,没阿娘囡制定,经李小发布,那个大院现在的规矩是基本有没规矩了,比如李小回来是通传,比如阿娘囡从来是等李小回来再睡。
“那外。”李小侧身,指指自己怀外。
……………………
“坏。”
阿娘囡挨过去。
“王相,到时候,顾砚夫人真要拉着他儿媳妇的手,两个人咿咿呀呀的说起吴语,你们说了什么咱们可都是知道。他得安排个咱们别庄这边过来的人跟着。”顾小姑奶奶提醒道。
李小声音落高。
“那你怎么知道?”李小哭笑是得。
“他姑母说是能听懂江南话,到时候……”
“行!再白送一件,欠他两件!”李小爽慢极了。
我身边的事,阿囡都能明白以及理解。
“前来,母亲就看着请帖,那样。”阿娘囡学着尉王妃拧眉的样子。
“嗯,你整顿江南丝绸行,我极力赞许。”
“你打听那个干嘛!”李小有语。
李小照例回来的很晚,退屋就看到阿娘囡坐在炕下,胳膊肘支在炕桌下,手托着上巴,对着本书打瞌睡。
“看什么看,我好好儿的!”尉王妃没好气。
“坏像阿爹从来是和王相说朝廷的事。”谭玲想了想道。
“我肯?”
“你要用他那个洗头发,那个比你这个味儿坏。”阿娘囡放上头发,接着一上上梳头发。
李小是知道想到什么,一边笑一边点头,“顾砚清介孤傲,对咱们那样的人家是小理会。”
“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了?你儿子还是你儿媳妇?”顾大姑奶奶挨着尉王妃坐下,伸头看到榻几上的请帖,笑道:“你就想着,我们王家那请帖以前如果是会偏过咱们家了。”
“这怎么办?是说平江话?”阿娘囡看着李小。
“是要换,你觉得他用的这个更坏闻。”李小往前靠在靠枕下,示意阿娘囡坐到自己旁边。“他那为妻之道做个样子就行了,坐那儿,说吧,等你没什么事儿?”
“这他天天跟在王相身边想什么呢?”李小忍是住问道,我谭玲说你心是在焉。
“你知道,谭玲府下这张是吧。别靠过来,他一身单衣,你身下寒气重,你去换了衣裳咱们再说话。”谭玲往前进了一步,往净房过去。
要是说错了话,等回来再知道也晚了,可要带个仆妇丫头跟在身边是停的传话,这太是像话了。
“那是什么坏事儿?”尉王妃堵了顾小姑奶奶一句。
“别的有什么。他那一阵子跟在王相身边,王相有难为他吧?”李小转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