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近到一个足以呼吸交缠的距离时,谌桉突然动作一顿。
紧接着,他像是有意学着人的模样,将两侧的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
桑绵从眯着的眼缝中瞧见了这幅画面。
桑绵:……
毫无灵魂的假笑。
且异常僵硬。
桑绵不禁吸了吸鼻子,瑟瑟发抖着,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男人,这个笑的问题已经严重到能引起恐怖谷效应了……
他看到的第一眼,险些怀疑眼前这个根本不是活物。
满身绷带木乃伊,一个假笑恐怖谷,这换谁谁不怀疑啊!
可他怕一不小心道破的真是事实,那他就不容置疑的彻底凉了呜!
外面的白蔺熙和秦榆一个睡得比一个沉,桑绵才不相信他们来得及救自己。
但很显然,谌桉对自己笑容的虚假程度和恐怖程度毫无所觉。
他维持着这一状态,幽幽问道:“名字?”
这时,桑绵发现自己总算能发出声音了,颤颤巍巍:“……桑绵。”
他礼尚往来:“谌桉。”
话音落下,谌桉便又继续目不转睛地凝着桑绵。
桑绵止不住泪水:“唔呜……可、可以稍微离远一丁、丁点吗?”
谌桉却依旧宛若未闻,不退反进。
他伸出另一只手,忽地抚过桑绵娇嫩的侧颊。
“唔——”
桑绵身体一僵,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
为什么……
为什么有人能把本应暧昧的举动,做得跟要威胁他性命一样?!
好、好可怕!
撑在墙上的那只手也随之移动,最终扶到了桑绵的腰肢上。
桑绵紧绷的身体敏感地微微一颤。
柔弱的嘤咛将将脱口而出。
恐惧和蛊人的暧昧都能使心跳加速。
如今两种感受被离谱地杂糅在一起,桑绵觉得自己就要原地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