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疏风骤雨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堪堪止歇。
茶玖绵软无力地躺在沈北战怀中,眼尾胭红,泪珠半落。
这样的美景直叫沈北战忍得手背爆出青筋,喉结上下滑动。
可他在解开茶玖药性后,便不再有多余的动作,此时也只是将她散落的衣服整理好,遮住这叫他欲望膨胀的春光。
系统结巴:“我,我是真的想不到,到了这个地步了,他竟然还能接着忍。”
刚才沈北战什么都做了,唯独就差最后一步。
茶玖看着他整齐的衣物,再回想起刚才自己在他安抚下的失态,这样的对比,让她羞得只想找一处地缝钻下去。
沈北战怜爱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语气带着担忧:“怎么了?是不是还难受?”
茶玖闷声道:“不难受了,你可真能忍。”
沈北战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某处都快要忍得爆炸了。
他将掌心都掐烂了,才堪堪保持最后一丝清醒。
“阿沅,我不想在你被药物控制的时候与你欢好,这样我们会分不清彼此的心意。”他认真解释,“而且在这里实在是简陋,还不安全。”
这床也不是黄梨木做的,床褥也不够柔软。
阿沅身体娇贵,万一被这粗糙的褥子擦破皮了可如何是好?
茶玖愣了,抬头看他。
沈北战低头,在她眸上珍重落下一吻。
……
茶玖换了新的衣裳,若无其事地和沈北战回到宴会座位上。
宋衡诧异。
他隐约知道楚梦婉的计划,清楚茶玖此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宋衡又转头看向女眷席里的楚梦婉,却发现她的位置空了,人不见踪影。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沈北战注意到宋衡左右打量的姿态,便知道他也参与或者知晓此事。
“阿沅,你想怎么对付他们?无论你想做什么,我和整个将军府都会支持你。”
恭王府在宫中有旧部,难道将军府便没有么?
只不过沈家人从来只做忠臣,不愿,也不屑于用这些势力去谋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可如今宋衡和楚梦婉把主意打到茶玖身上,便是触碰到沈北战的逆鳞。
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纯臣忠臣?保护不了妻儿的人,都是孬种!
沈北战语气凶狠,手里动作却轻柔,还记得端起一杯温热的茶水给茶玖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