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茶爷回来,身边还有一人。
竹子远远的抬头望了眼,嘴角牵了牵,漠然。
另三人交换眼色,拼演技的时候到了!
茶爷带着人向这边来,心事重重,因此飞到近前才觉察哪里不对,看了眼,惊呆。
旋即抬起手指指着竹子,愤怒:“你,你你——”
“帮你守了门户,不用谢。”
茶爷重重一呸:“我还得谢你监守自盗?”
刎上前:“这样说不合适了啊,人是谁放进去的啊,进去前你跟人怎么说的?随便人家撞机缘的。”
“岂有此理,你们还袖手旁观!”
刎翻着白眼儿道:“你意思让我们进去?不好意思,我们互相监督,大家都很知礼,没主人许可我们才不进。”
不等他再质问,向他身后点下巴:“这位怎么来了?你带他来这干嘛?里头可忙着呢不能打断。”
茶爷没好气:“我自有安排。”
旁边的人正是月狐,若是夜溪在,定要感慨一句不愧为狐。
身材修长而柔软,偏阴柔的长相魅惑迷人,似乎用哪个类型的词来形容都不为过,只是一双眼有些阴冷,扫来扫去,停在竹子的身上时居多。
“你——怎变得如此丑?”
月狐太诧异了,虽然很讨厌这个人,但以前这人长得多好啊,怎么换了这样一张普通的脸?
疯了吗?
竹子懒得理这个神经病,对茶爷道:“说好让她自取,你不能耍赖。”
这一提醒,茶爷一阵心口疼,脸上青白转换,但仍是先安顿月狐。
“我先送你进去疗伤。”
月狐微微点了点头,诧异的往下头望了眼。
这里他来过几次的,很熟,里头有很多陌生的气息。
“我等下跟你说。”茶爷低声。
月狐再点过头,由茶爷护送着往某处去。
武厉一嗤:“狗腿样儿。”
等茶爷出来,恶狠狠:“我要将她赶出来。”
刎:“小气。”
茶爷气恼:“什么人呐,得不了感悟就赶紧出来啊,哪能在主人家刮地皮?”
竹子:“我徒弟。”
茶爷一噎,是,你徒弟,德行当然不会好,所以,更要赶出来!
“她已经拔了我六千六百六十五棵树。”狠狠瞪竹子:“你竟作弊!”
以为夜溪从这里寻去树木本体所在之地是竹子提供了便利。
竹子笑笑:“我徒弟,有几件好东西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