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警告刎。
刎好声好气将人送走,回来就扒在桶边上,跟夜溪告状:“你师傅不是个东西。”
夜溪白他:“那你是什么东西。”
“呵,一脉相承。”
跳下去,放火烧,最大力。
夜溪喊他:“诶,你之前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呀?”
隔着桶壁,刎闷闷:“你师傅不让我说。”
“可是我想知道呀,我问你的你才说,我师傅不会怪你。”
“呵,你觉得你师傅是个讲理的?”
“”
刎又道:“你是个讲理的?”
夜溪心虚:“大部分时候,我还是个善良的小仙女的。”
善良的,不讲道理的小仙女。
“其实吧,我有个疑问。”夜溪喝了几口水,泡在水里,一边小心翼翼将铠甲一点一点收回,一边跟刎说话。
刎在下头花样放火,闻言含糊嗯一声。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蠢?”
嗯?
“战场的事情我所知甚微,但好歹亲自走了遭,我又不聋不瞎,做个分析并不难。”
刎扒上来:“说说,我可不给与肯定或否认哦。”
“那些人,作战的时候,裹得那个严实哦,连眼珠子都藏起来。你再看咱们平日里打个架斗个殴,谁特意披铠甲谁是软蛋。”
刎撇嘴,把身上的冰白铠甲收了,重变回飘飘白衣。
夜溪叫道:“对对,就是这样,要打起来仙衣飘飘,这才够范儿。所以呀——”
“所以什么?”
“所以那些‘外敌’是不能碰触的吧?或者说,能碰触,但后果严重。”
刎指着她:“你发了。”
夜溪看看自己,嗯,没了铠甲,挤成一坨的自己可不是在慢慢泡发嘛。
“连碰都不能碰,更别说服用了。”
刎眉头一跳,你继续说。
“还有,我被装起来的时候可是清醒的,一路都清醒着呢。为什么把外敌装起来运走?这是要送哪儿呢?有什么用?肯定不是小用吧。”
一路清醒的是小石头,不妨碍小石头全告诉了她。
刎再跳跳眉头,继续。
“这又涉及了什么上层结构的机密吧。”夜溪忽然不说了。
刎等了等:“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