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眼圈一红,无限委屈,仿佛对面是自家能撑腰的长辈。
弓扈一步一步来到朝露床前,明明落地无声,可众人眼中,一步一山,又稳又重。
站定,打量良久,右手伸出,手心钻出一朵无色透明闪烁的花来。
“凌清花!”
朝露母亲失声叫道,朝露父亲眼圈又红了几分。
凌清花,先天神花,可遇不可求,遇着了也不好得,像夫妻两个加起来,还是别想了。
“原来你与我打听凌清花是为这桩。”不知何时闪进来的茶爷欣赏着那朵细长雅致的花:“还真被你找着了。”
弓扈不为所动,引着那花落在朝颜额头,乳白的光倾泻,花渐渐没了进去,留下一点花蕊形成一道奇异的印记,微微闪烁,很是美丽。
不出片刻,朝颜睫毛颤颤,悠悠醒了过来。
入目一双熟悉的眼,威严不失亲切。
两行泪从眼角滑下。
弓扈想笑一笑,但这动作对他委实太难,抬手止住朝颜要起身的动作。
“好好休养。”
干巴巴一句话,说完就走,走出两步,忽然一顿,看向苍枝。
夜溪要挡,谁知弓扈走了过来,将装着闻柯血的瓶子还了回来。
苍枝伸着手,愕然。
一道传音响在耳边:“让他日日经受朝颜所受。”
苍枝张大嘴合不上。
弓扈已经走了出去。
夜溪:“他说啥?”
苍枝在群里一字不改的上传。
小伙伴们:谁才是亲的?
闻柯是血脉,但显然人家血脉多了去,真正在意的是非血脉的朝颜啊。
夜溪:朝颜运气不错呀。
空空:是啊,听茶爷意思,这位老虎大人似乎早为朝颜做准备去寻那凌清花了。
茶爷:很早之前,小十万年了,凌清花自己会换地方,且全开才能采,估计守了不少时候,那花还是新鲜的呢。才回来这是。
小伙伴们:举报举报,有病毒乱入,请管理员及时删除。
萧宝宝:你怎么占了我的号?
茶爷:我是你的监护人。
叮咚——“萧宝宝”被取消。
叮咚——“萧宝宝”重新入群。
众人向茶爷投以鄙夷的眼神,老人家混什么年轻人的圈子。
茶爷背着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