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跑去控制室更换能量,后领被牵住。
是凤爷爷。
给她一块指甲盖大的四方块,很像方糖,除了颜色金灿灿的。
“用这个,这小画舫百万年都不用填充能量。”
哇哦——
夜溪双手接过,老腰一闪,差点儿被个小糖块坠到地上去。
质量真大。
换好回来,凤爷爷竟似在等她,黑漆漆的眼睛望着她。
夜溪发毛,谄笑:“凤爷爷,我给您泡茶去?”
“小屠的初翎在你那里。”
语气很肯定。
说到凤屠这个名字,夜溪不免黑线。
祖孙两个关系好些后,凤爷爷问他怎么取的这名字。
凤屠说:“谁害我,我杀谁。”
凤爷爷竟没生气:“你爹害得你。”
竟是要看好戏的样子,是放弃那个儿子了?
夜溪还特地问了问,凤爷爷就一个亲儿子,就是凤屠的爹。
“你受的苦,是为他还债。虽说父债子偿是天理,但他没养你育你,愧对父子之名。是他欠你。”
言外之意,随便要债。
腹黑的凤爷爷还提了笔旧事。
“当年,他丢下你就跑,原也是惹了祸。”
“咱们不同族通婚,孩子的本相可随父可随母,但若是血脉中一方优势非常之明显的话,自然以强为本,孩子日后的成就也好。”
当时夜溪心里就一个咯噔。
果然,凤爷爷淡淡往下讲。
“我探到,你合该是咱们凤凰,比父母皆是凤凰的孩子凤凰血还要精纯些。”顿了顿:“当然是我的遗传好。”
三只:“”
“可你在蛋壳里的胎相,却是鲲鹏。”
夜溪心道,来了来了。
“哼,那混账是多嫌弃自家血脉非得扭转天性将你变成鲲鹏啊。可惜了,你注定是我孙子,不是外人孙子,他没做成。一看收拾不了了,就把你抛给了我。”
这把人家父子情给离间的哟,那可是您亲儿子。
凤屠复杂:“你不怕我找他麻烦?”
“所以我一把年纪了到死都要给他接烂摊子?”
凤爷爷走到船头,负手看向淼淼宇宙,远近点点星光忽隐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