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龙一送刘妈妈屋子里搜到装枯叶寒的瓶子,还押解着刘妈妈来大厅。
而此刻凤侧妃也得知此事闻风而来:“王爷,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刘妈妈捆了。”
夜鸾煌和萧清婷的眸子注视着凤绾衣。
夜悦儿的声音传入耳中:“凤侧妃,是你让刘妈妈给娘亲下毒,等娘亲一死,你便顺理成章成为王妃,对吗?”
“郡主,此话怎讲?嫔妾对王妃敬重之心,王爷也有目共睹,嫔妾怎会有害王妃之心呢!如果嫔妾有害王妃之心,又为何让自己贴身的刘妈妈去伺候王妃呢!”凤绾衣解释道。
心中腹诽:这丫头片子,怎么那么难缠!
比萧清婷更难对付,如果不拔掉这根刺,恐怕她难有好日子过。
“刘妈妈是凤侧妃给的,那么她为何会有枯叶寒的瓶子,她一个下人,如果没有受人指使,又为何会向主母投毒!”夜悦儿眼神一凛,阴寒的眸子扫了一眼刘妈妈一字一顿的说道。
刘妈妈瞧见夜悦儿的眼神,不由得身子一颤,实在没想到一个四岁大的孩子,会有这样骇人的眼神。
“悦儿,此事就交给你爹爹来管,你退至一旁”萧清婷的脸,一直都板着,声音也冷。
她倒是要瞧瞧王爷要如何处理凤侧妃。
任谁都瞧的出来,是凤侧妃给她投毒。
素日来,夜鸾煌极其宠爱凤绾衣,要她处置凤绾衣,看看他会不会不忍。
夜鸾煌目光阴寒的投向凤绾衣,声音传入耳中:“凤侧妃,我只问你一句,这枯叶寒的瓶子,是不是你交给刘妈妈的!”
此番言论,句句斩钉截铁,字字如雷贯耳,犹如洪水猛兽一般波涛汹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在那平静的海面上溅起阵阵涟漪浪花。
刺入凤绾衣的心脉。
“鸾……不,王爷,是在怀疑妾身向王妃投毒吗?”凤绾衣踉跄一下,险些跌倒在地:“如果我有害王妃之心,她早便下阎罗殿了,怎会容许她继续坐稳定北王妃之位,王爷,我如果有害人之心,就叫我万劫不复,死后下十八层地狱,让我坠入无间炼狱永不超生……”
振振有词的凤绾衣,让夜鸾煌有了恻隐之心。
“清婷!”夜鸾煌呼唤一声,道。
闻声,萧清婷抬眸望向夜鸾煌,这一瞧年便瞧出端倪:“鸾煌,一切都由你来处理,什么结果,我都认!”
此番言论,拥入夜鸾煌心脉。
“刘妈妈,是谁叫你以枯叶寒来谋害王妃的!”夜鸾煌想好了,为今之计只有拿刘妈妈开刀。
“这……”刘妈妈目光投向凤绾衣,又投向夜鸾煌:“是老奴,是老奴恨毒了王妃,才会使手段戕害王妃,没有人指使!”
此番言论,拥入凤绾衣心脉,才是松了一口气。
“刘妈妈,曾你是我身边最信任的妈妈,因为信任,我才会挑你来伺候王妃,你怎么那么糊涂啊!这可是剧毒之物啊!你可把我害苦了啊!”凤绾衣说的斩钉截铁,振振有词。
闻此番言论刘妈妈汗颜,如果她今日不把这罪认下,她全家性命都会不保。
凤绾衣的性格,可不像王妃那么软。
夜鸾煌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凤绾衣身上,清冷的声音传入耳畔:“凤侧妃,选人不利,克扣一年月例!”
“刘妈妈,戕害王妃,重打七十大板以儆效尤!”
夜鸾煌的命令一下,几个小厮便将刘妈妈按在板凳上,又一下没一下的打在刘妈妈的臀部,直到鲜血淋漓尽致没打完七十大板,刘妈妈便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