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再说了,继续派人去找,肯定会把人找出来的。夫人,让府里的人管好嘴,子淑被掳走的事情,谁敢透露出去半分,直接把人打死。”
杨道龄不想吃得正香的时候,又被扰了兴致,打断了女人们的对话。
后院,董媛媛坐在床上,等待着表哥的到来。
蜡烛烧得都快要见底了,杨道龄都没有来,她委屈得都流出了眼泪。
她就知道,男人都是贱的,偷偷摸摸地睡在一起,觉得刺激又快乐,真正得到手了,就不知道珍惜了。
杨道龄说爱她,自始至终爱的还是他自己。
她在心里将杨道龄和周悦然的祖宗十八代狠狠地骂了一遍。
没过多久,跟随了她很多年的沈嬷嬷面色凝重地走进来了,“夫人,我们的商铺出事了。”
”商铺出什么事情了?”董媛媛立刻将儿女情长抛到了脑后,关心起她切身利益的事情来了。
“我们的药材铺子,这次进的药材绝大部分都发霉了,根本卖不出去,但是药材铺子就损失了有两万两银子不止。”
董媛媛心痛得在滴血,眼泪哇的一下出来了,“怎么会这样?给我们供应药材的商贩之前不都合作得好好的吗?为什么这次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除了药材铺子,就连胭脂水粉铺子,卖出去的香粉里面长了很多的小虫子,买了我们铺子里香料的夫人小姐们,脸都烂了,事情闹得很大,现在胭脂水粉铺子都关门了。有些身份的顾客扬言一定要让夫人好看。”
“还有我们的米铺,米也是陈年旧米,发霉生虫恶臭,下货的时候,被很多的百姓都看到了。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了,我们卖的是假货,吃了是会出人命的。”
“还有绸缎铺子,以次充好,那些布料买回去直接烂了。”
沈嬷嬷硬着头皮说道,“夫人,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董媛媛犹如遭遇了晴天霹雳,脑袋嗡的一声,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一定是周悦然那个毒妇,是她背后的荣国公府做的。”
“她是想要将我赶尽杀绝啊,我不会放过她的。”
她多年的心血,就这么被毁了,那她以后还有银子吗?她究竟要怎么办?
“让李管家去周旋一下,想办法把那些发霉的药材做成药丸和药粉,再用一些香料遮盖味道卖出去,一定不能让这笔钱打水漂了,不然我们还挣什么钱?”
董媛媛拿着帕子抹了一把眼泪,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她绝对不会被打倒的,周悦然想对她赶尽杀绝,她偏不如意!
“那批药材被官府的人扣走了,就在今晚上。据说是有人报官,药材运到店铺门口,味道太大了,百姓以为藏了死人在里面。”
“后来官府的人来了,就把药材都拿走了,估计会烧毁吧。”
“那我们进的那些米呢,还有绫罗绸缎,是不是被人故意用发霉的陈年老米换的?米和绫罗绸缎应该没被收走吧。”
董媛媛的心悬在半空中,她一定要想办法把银子挣回来,绝对不会被别人就这么算计了。
“米和绫罗绸缎都还在。李管家说绫罗绸缎另外找个铺子卖出去,但是那些发霉的米不好办,因为被很多百姓看到了,我们同舟米行的名声臭了,没人来买米。”
沈嬷嬷也折损了几千两银子,肉疼得厉害。
恨不得强行按头让百姓把所有的米和绸缎都买了去,就算少赚一点也没关系,不能亏本啊。
“那就想办法把发霉的米晒掉那些霉,再把那些米都做成糕点,或者是做成米粉,放点香料掩盖味道,我不信那群百姓能闻得出来。发霉的米又吃不死人,我们不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