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然一直打到双手火辣辣的,才停止了继续抽董媛媛耳光。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在侯府里白吃白住了那么多年的,吃穿用度跟侯府的女主人一样,现在竟然还敢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来。我让你尝一尝我的厉害。”
她不屑于用阴谋手段,对付这种贱人,就是要狠狠地打,打成丧家之犬最好。
董媛媛满嘴的鲜血,脸火辣辣的疼,现在她是真的哭了,求救般地看向了老夫人和杨道龄。
“姑姑,表哥,救救我。夫人她发疯了,我真的会被她打死的。”
周悦然嫌恶地拿着帕子擦了擦手,骄傲到飘忽的声音响了起来,“打死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杨道龄被她这雷霆的手段震慑住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非要把人打得半死不活有意思吗?”
“周悦然,你怎么那么狠毒,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女人发疯起来这么可怕。
周悦然嘲讽地看着渣男,“我刚才好好说话了,你们听进去了吗?沈玉莹中毒,就是我毒害的?”
“你们全家欺负我一个人,把脏水都泼到我的头上来。泥人还有三分脾性呢,怎么,只许你们欺负我,不许我反击吗?”
“还有谁说是我下毒的?来啊。”
周悦然走到杨道龄的面前,锐利的目光却看向杨子淑和老夫人的方向。
杨子淑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任何话。
她这个大嫂发疯起来,简直控制不住,她可不想像董媛媛一样,被抽得满嘴都是血,都快要毁容了,太惨了。
“那除了你,还能有谁给莹儿下毒。侯府里最恨莹儿的人是你,最有可能拿到美人陨这种毒药的也是你。”
杨道龄也下意识地偏向了董媛媛,愈加觉得周悦然面目可憎。
“谁知道是不是那个你那个好表妹和她女儿演的苦肉计。我哪里知道她们的目的是什么。”
周悦然对丈夫失望到了极点,口不择言,“杨道龄,你那么护着你表妹和沈玉莹,你娶你表妹啊,还要我做什么?”
“在你心里,沈玉莹比你女儿还要重要,我都怀疑沈玉莹才是你的女儿了。”
杨道龄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狼狈的神情来,“你又在这胡乱指责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周悦然真想狠狠地甩丈夫一个耳光。
“谁知道你是怎样的人?我觉得从来没有认识你。”
杨羽菲看杨道龄气得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立刻说道,“爹,娘,别吵架了。”
“表妹下毒的事情说不清楚,我已经报官了,让大理寺卿来查案,究竟是谁包藏祸心,很快就能查出来了。”
这话出来,董媛媛脸色直接变了,后背的冷汗将她的衣裳都湿透了。
她虽然嘴上说着要报官,不过想要吓唬周悦然,并不是真的想将事情捅到官府去。
“不能报官,否则侯府的颜面就没了。大小姐,你怎么能那么任性。”
她害怕了,万一大理寺卿查出来什么端倪,她和莹儿要承受什么样的下场,她都不敢想象。
杨道龄和老夫人也目光喷火地看着她,指责了起来。
“谁让你多管闲事,报官干什么,让别人来看我们永宁侯府的笑话吗?”
杨羽菲委屈地说道,“这不是表妹被下毒的事情太过诡异了嘛,你们都说是我娘下毒,我又不能护着我娘,只能让大理寺卿来查了啊,他们查出来的结果更有说服力。”
“那侯府的颜面不要了吗?你懂不懂家丑不能外扬的道理。”
“真的很奇怪,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一股脑地指责我娘,说是我娘下的毒。现在又都阻止我报官,我怎么觉得你们故意把罪名推到我娘的身上来。”
“爹,你和表姑是商量好了吗?我娘就是你们发泄怒火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