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浩泽感觉一阵阵凉意袭遍全身,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
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那边余嬷嬷便来喊他了。
说是老夫人请他过去。
贺浩泽忍不住有些烦躁。
他知道老夫人叫他过去是为啥?
还不是为了贺云歌的事情。
可他有什么办法呢?
今天他还专门为这事情拦住昌平侯,问了他的意见。
结果昌平侯就是一只滑不溜秋的泥鳅,推得一干二净。
贺浩泽又不敢老追着不放,害怕把这事情闹开了,丢脸的还不是他。
虽然不愿意,他老娘开口了,也只得去了慈仁院。
老夫人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果然就是问贺云歌的事情。
“浩泽啊,你有没有去找过昌平侯,他们怎么说?”
贺浩泽叹了一口气:
“这事真的不行,要不还是听我的,他们要退就退了吧。”
“啪,”
老夫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完全不顾贺浩泽的脸色,起身气愤道:
“你是不是现在大了,翅膀硬了?连娘的话也不听了?
我让你去问问昌平侯府的意思,就是一句话的事,你也不愿意。
你这是不把我这个老娘放在眼里呀?
哎哟,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见她又要哭,贺浩泽连忙说道:
“娘,你听我说,我问了的,问了的。”
老夫人听到他这么说,立马扭头:
“既然你问了,他们怎么说?”
贺浩泽又叹了一口气:
“还能怎么说?
昌平侯还是那句话,说是他们家的事情都由他夫人做主。
尤其是他儿子的婚事,都是他夫人和他儿子自己拿主意。
他不管,也管不了。”
“这都说的什么话?他的意思就是不管了?”
老夫人感觉自己都快脑充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