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抬眼偷偷的瞟了一下上官子鸣。
见他斜着眼睛看过来,立马一怔,声音大了些:
“我不该跟着起哄,掏银子选花魁,还掏了那么多。
所以我错了,二堂叔,我真的知错了。”
他很想说:
他真的错了,能不能给点吃吃啊?实在是稳不住了。
上官子鸣就这么盯着他:
“还有呢?”
上官正远……?
娘啊!还有,还有啥?他实在想不起来呀。
偷偷看了六宝一眼,想让他给自己一个提示。
六保给他使劲的眨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脑袋一偏。
上官正远……这是什么动作呀?谁看得懂?
就不能提示的明白点?
六宝也急的不行,脑门上都出汗了。
伸着头看了看天空,然后又将脑袋一偏,还将眼睛给闭上了,做了一个打鼾的动作。
他们的动作被上官子鸣尽收眼底,使劲的压住上翘的嘴角,做出一副生人勿近的严肃样。
他得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的整治一下上官正远。
要不然做事不动脑子,肯定得长偏。
上官正远猜测着六宝的动作,以为自己明白了:
“我,我不该一回来就睡觉的。”
六宝听到他这话,身子一下就矮了一截,脑袋也耷拉了下来。
爷啊,错了,错了!
上官子鸣掀了掀眼皮,没好气道:
“你以为我这么不讲道理,睡个觉我还能管着你?”
上官正远“啊”了一声:
不是啊,那又是什么?
他急得直挠头皮,又看向六宝。
六宝有气无力的低着头,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没再给他提示。
上官正远实在是想不到,也就豁出去了:
“二堂叔,你指点一下,我真的想不起来。”
上官子鸣“啪”一下将手拍在桌子上,起身:
“你倒还理直气壮,我问你,你跟那花魁怎么回事?”
上官正远顿时恍然:
“二堂叔,原来你是说这个,早说嘛。”
见到上官子鸣阴恻恻的目光,连忙掐住了话头:
“我跟如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咱们一起的有四个人,加上如意总共五个人。
一整夜都在喝酒聊天,弹琴听曲,啥也没干,我连她的手也没碰一下。
咱们就是正常的说话,真没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