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双方合作生意的内容价格都属于保密的。
尤其是价格这方面,现在那老者将价钱打听得那么清楚,那么肯定就是谁泄露了消息。
自己这边不用说,那些做工的根本就不知道价格,马向元也时刻呆在作坊里根本没有出去过。
那肯定是福田酒楼那里出了问题。
将信封好,“周生,将这两封信送到福田酒楼钱掌柜手里。”
“切记,一定要亲手送到钱掌柜手里。”
周生看着沉着脸的白夏,郑重地点点头,“知道了,姑娘。”
白夏想了想,干脆又写了一封信给司马宸,这几天都没有收到他的信,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海东青在白家屋顶上盘旋,白夏一招手它就飞下来,“真是个小机灵。”
海东青飞走后,大白二白才从后院扑打着翅膀跑出来。
那只大鸟天天在天上飞,害的它们天天都不敢出来。
白夏带着两鹅去划水,先去作坊看了一眼。
井婶子已经回来上工了,只是比以前更沉默了些。
以前偶尔还会搭句话,现在除了手上的动作不停,一天都不见得说一句话。
她还是和寻花奶奶住在一起,那天之后,娘家人也来了。
本想将她带走,奈何井婶子不愿意,“我虽和离了,但是她还是我娘,我要给她养老的。”
这么些年,婆媳两个相处着,说一句比亲生母女也不错。
她娘家人见她坚定,在这里又有工钱挣,也没有强逼她。
“以后有事了,第一时间回来家里和说,你的爹娘哥哥都在,受了委屈都能为你做主。”
白夏当时听着,觉得井婶子也算是个幸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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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山上
往日精致的院子里此刻一片狼藉。
小七并几个和尚,将司马宸团团围住。
每个人脸色凝重,了尘站在屋里,拳头紧握,声音嘶哑,“阿宸,醒神啊!”
司马宸发丝凌乱,全身皮肤仿若充血,青筋凸起,七窍流血。
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海东青在小院上空不断盘旋,院子里紧张焦灼的气氛让它不敢降落。
小七看着海东青,突然沉声开口,“主子,姑娘送信来了。”
司马宸赤红的眼有一瞬间的清明,“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