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回了,”白夏上船,“李二叔,你若有事就先回,我搭其他船也行的。”
白夏觉得自己这个乡君有些跌份儿,还在搭渔船回家。
“没啥事,叔的鱼也才卖完。”
李二撑着船,白夏瞥见他腰间挂的荷包,嗯,很眼熟。
“叔啊,这荷包挺别致啊。”
李二抖了下,“呵呵,是、是挺别致的。”
“叔啊,你咋结巴了,我说的不对?”
“对对对,太对了。”
“叔啊,你这荷包哪买的啊,跟我说说呗,我也想买个。”
李二:“。。。。。。别人送的。”
“哦,这人肯定是在我小姑那里买的吧,跟我身上这个可像了。”
白夏说得像,是指针法。
白银萍做荷包,习惯在收口处再加一道边,一般的荷包都只一道,只她做出来的有两道,而且还是两道不一样的。
这丫头,果然鬼精鬼精的。
“夏啊,你说,你小姑喜欢啥样的啊。”
白夏挑眉,好么,这么老实就承认了?
不是,你俩都到了含手指、送荷包的地步了,你还不知道我姑喜欢啥样的?
“你说,你小姑是不是喜欢那种白白净净的。”
李二因为长期劳作,是那种小麦色的肌肤。
白夏摇头,“应该不是吧。”
如果是她,一婚那么渣,肯定是不会再找同类型的了。
不,如果是她,绝对不会再二婚。
“叔啊,你问我小姑去啊。”
又问了声,“叔啊,您家里人知道不?同意不?”
李二点了点头。
刚开始吧,是不多同意,毕竟比自己大了好几岁,还是个和离妇。
后来,他做了好一番工作,他爹娘也亲自去县里打听了,觉得这人还行,就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