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绳子的另外一端还在陆煅手里,陆煅会用绳子刻意地去摩擦。
才走了一步路,陈昭荣已经跪不住了。
陈昭荣弯下腰,求陆煅:“主…主人…”
口球下没法很好地发出声音,但陈昭荣还是很努力地想唤醒一下主人。
可这只会让陆煅更兴奋:“要倒计时吗?”
小狗只好挺起腰,保持着跪姿走过来。
快到陆煅面前时,陈昭荣双腿止不住打颤,眼罩下有水渍,看来小狗已经被欺负哭了。
陆煅直接伸手把她搂进怀里,这最后一点距离又急又快,刺激得陈昭荣尖叫:“呜——!”
陆煅把绳子放下,把人抱到床上:“主人看看,伤到没有?”
陆煅让陈昭荣自己把腿打开,她细细地检查着小穴。
大概是怕弄疼了,陆煅轻柔地,几乎不带力气地抚摸着穴肉:“疼不疼?”
陈昭荣疯狂摇头:“汪汪!”
小穴肯定被摩擦得犯了红,但疼已经不重要了,陈昭荣只想要个痛快。
陆煅轻轻亲了一下阴蒂:“小可怜…”
小可怜就该被好好欺负。
不过再欺负下去就玩不了下一轮了,陆煅抱住陈昭荣,终于给了她痛痛快快地一次高潮。
这次快感被积累得时间太长,陈昭荣高潮后依旧夹着陆煅的手指不肯吐出来,陆煅好好地抱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陈昭荣才舍得吐出来。
陈昭荣抓着陆煅,吐出来了却不想让她走,坏主人刚才可是答应她了的。
陆煅把陈昭荣的口球解下来,她解完,陈昭荣第一时间咬陆煅的脸颊:“主人坏死了!”
“我还以为你想说爱死主人了。”
陈昭荣埋在陆煅胸前,是爱,但不代表这个家伙不坏。
陆煅摸着她说:“不带口球了,好好喘。”
“汪。”
陆煅去亲小穴,陈昭荣放肆地吟喘:“啊~”
不过小狗好像忘了,主人说过,她喘几声,打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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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这个play蛮久了
调教中的陈小狗:吃一堑吃一堑吃一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