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阴唇浅浅夹裹,而指腹探下,用力抿住已经被舔弄到红肿的花芽。
她猛地换过呼吸。
他仔细观察她的神情,前所未有地耐心静候。一边只用轮廓轻轻、轻轻地磨在阴唇,一边用手指变换力度,放肆揉弄小芽。
待她控制不住呻吟出声,才低低问:“疼吗。”
多么明知故犯的问题,他清楚这样的前戏不会带来任何疼痛。她连意识都开始涣散,只有被反复摩擦而过的阴唇之间是真实世界。
他倏地收回手,用性器狠狠撞碾花芽。同时俯身含咬她细腻颈侧,哑声要一个答案:“……想我吗?”
他的一一也二十岁了。
他知道她会有反应。
也不算猜错。夜深人静时,她偷偷想过他,为此并过腿。
虽然次数和他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不能比,不会超过一只手。
但所有的潮湿记忆都关于对方。
她没有回答。她只是微微闭上眼睛,努力缓解被唤醒的情欲。
他好过分。她想,从生理学角度而言,女孩子过二十五六岁,才会受情欲影响剧烈。
她被拥有得太早了。
真的太早了。
在进入之前,她的小腿重新被折迭在胸前。他垂着眼睛,缓缓从入口抵进。
只进了一点点就被阻力掣肘。他们的尺寸一直非常不匹配,这是她最初一个月痛楚的根源;但后来得益于频率实在太高太高,慢慢不再那么艰难。
现在又不行了。
“……放松,”他被咬到不得不抬手撑住身体,慢慢哄她,“一一,放松。”
她无措看着他,想对他解释,其实自己并没有很紧张。但他试图再进一寸后,她又倏地绞紧他。
动不了。
“猫……宝贝。”季允之佩服自己,这种关头都不敢不改口,都还记得改口,“放松。”
“我不知道怎么放松……”她也无奈,只能忍着艰涩感受,低声告知,“我不是紧张。”
年纪太小就是这样,一段时间不做,身体重新变得陌生。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慢慢往外撤。
性器将纹理碾合到极致,引发诡异抽息。她咬一咬唇,在即将离开的最后瞬间,被猛地顶回来。
但位置并不过度,考虑着她的承受能力,一边捉住她的手指细细亲吻,一边只浅浅在花蕊入口抽插。
送进去时她会微微呻吟,离开时,惢心又轻轻地含。
他忍得连手臂青筋都突起。她也能感觉到,尽管他在温柔进出,想要刺激她的情欲;但原本就难以忍受的极度饱胀感,似乎也随之更加充实。
效果不幸地彼此抵消了。
他没有任何办法,他承认他其实很害怕再为她带去哪怕一丝一毫的心理酸楚——诸如不考虑她感受,发泄欲望一类的自我消耗。
他真的很害怕,虽然他不会说。
他已经在她身体里,但需要在心里回忆过往情浓时分横冲直撞的激烈快乐,用这些舒缓着自己,努力、努力给出最轻柔的引诱。
要这样,对待他心爱的一一。
她总是希望听见。他也希望自己可以说出口,真的很希望;但在她终于为他泛红的脸庞里,他选择沉默亲吻她荡漾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