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鉴:“?”
姜鉴听出几分挤兑的意思,转过头来跟人一本正经,“我这是爱玩暖暖。”
骆书新面无表情,“再玩下去,我真可以进医院了。”
穿着一身湿衣服,卧室空调又打的低,寒气顺着毛孔往骨子里钻。
姜鉴勉强挑出两件中意的递给骆书新,让骆书新换上。
衣服是在卫生间换的,骆书新并不觉得有太大区别,可出来之后姜鉴很给面子很捧场,愣是一个人搞出了声势浩大的赞美效果,搞的他第一次见骆书新似的。
骆书新无言:“是换了件衣服,不是换了个人。”
姜鉴一脸“你不懂”:“人是我的人,衣服是我的衣服,质疑任何一个都是在质疑我自己的审美。”
姜鉴跟个小流。氓一样跟骆书新搭讪,“美女,今天有没有空?”
被骆书新白了一眼。
姜鉴脸皮厚,故意凑近,还要得寸进尺,然后求仁得仁的被骆书新按住强吻,直吻到姜鉴气喘吁吁,再作不出妖来。
国庆后的接近半个月都在上课,学校这种地方哪哪都是人,他俩早恋性质特殊,也不好赌会不会被人发现、会不会被人理解。
一不留神,两人的亲密接触就停留在了十三四天之前。
分享着骆书新的呼吸,姜鉴感受到了自己这位男朋友的焦灼。
在这漫长的十几天里,在想念的不仅仅是某一个人。
两人分开之后,姜鉴第无数次感慨——真的好想早点上大学啊。
骆书新抹过姜鉴唇角的水痕,恶魔低语,“现在上大学,你跟得上我吗?”
姜鉴扬眉,“说不定,谁让我是半仙呢?”
……到底是怎么从虚无缥缈的玄学身上得到这种非凡的自信的?
这大概是非酋永远无法理解的东西。
两人上了楼就没打算下去,在楼上腻腻歪歪。
本来骆书新过来之前,两人在微信上聊的还是作业和复习,这会儿毛都想不起来。
姜鉴想起若干天前的赌注,得瑟的让骆书新叫声“哥哥”来听听。
一开始知道骆书新年纪比自己小,姜鉴还不服气,怎么比自己小还比自己高了那么多?
但今非昔比,诓人管自己叫哥哥似乎也能成一种乐趣。
他眼睛里闪着光,爪子跃跃欲试,似乎很想掏出手机将这一刻记录下来。
骆书新是个脸皮薄要面子的,这声“哥哥”极有可能只此一次,再无下回。
骆书新:“真这么想听?”
姜鉴竖起食指摇了摇,“这不是想不想听的问题——我赢了,这就是我应得的。”
姜鉴看到骆书新嘴唇动了动,还未来的及出声,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