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容昔手臂用力一挥,就把宋言音狠狠地推了出去。
宋言音毫无防备,就这么被猛地推倒在地,整个人都懵了。他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愕的神情,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在他的认知里,向来都是嫁妻随妻,嫁狗随狗,他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郎君被休的说法呀,一直以来不都是妻在则郎君在,妻若死,郎君那也是要跟着陪葬,怎么……
容昔心中的那股气就像是一团乱麻,怎么也解不开,始终在心头缠绕着,消不下去分毫。
她烦躁得只想找个东西狠狠地摔砸一番,好发泄一下心中这满腔的怒火。可这大半夜的,要是弄出太大的动静吵到别人睡觉,那也实在是不好。
思来想去,她索性直接让系统给她弄了个深度睡眠,眼不见为净,先把这恼人的一切都抛到脑后再说。
而地上的宋言音就这么在床前直直地跪了整整一夜。
他的脑海里不断地回想起容昔当时说那番话时的眼神,那眼神里透着的决绝与认真,让他知道容昔说的绝对是真的,而且以她的性子,也肯定会说到做到的。
一想到这儿,他的心里就忍不住一阵阵地发凉。
卯时四刻,天还只是微微亮,外面已经开始有了些许动静,容昔在这动静的惊扰下,缓缓醒了过来。
她才刚睁开眼睛,就又被床前跪着的那个身影给吓了一跳。她皱着眉头,满心疑惑地想道:昨晚不是都已经让他走了吗,这是在这跪了一夜!
“哎!”
容昔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又是无奈又是觉得这人实在是太轴了。
地上的宋言音这会儿腿脚早就已经麻木得没有了知觉,他见容昔醒来,便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去伺候她洗漱。
可刚要起身,那麻木的双腿就一阵阵地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他根本使不上劲儿,身子一个踉跄,差点又摔倒在地。
好在提前下床的容昔眼疾手快,赶忙伸手搀扶住了他。她看着宋言音那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的脸,语气中难得带些柔和:“腿麻了吧,你说你怎么这么轴呢,躺下休息一下吧。”
“妾怎么能上妻主的床榻,妾不敢。”
宋言音一听容昔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说道。在他的观念里,妻主的床榻那可是极为尊贵的地方,自己一个小小的郎君,哪有资格上去呀,这可是犯了大忌的。
容昔这会儿可没心思跟他在这儿争辩口舌,她见宋言音现在连站都站不住,索性蹲下身子,一把将他整个儿抱了起来,然后轻轻放到了床上。
这一抱,容昔才惊讶地发现,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清瘦呀,感觉都没什么分量似的。
宋言音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腾空而起,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把他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双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环住了容昔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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