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呕……”
陆奕琛一直在给她拍背,看着她吐的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心疼。
容昔洗了把脸,转身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感觉胃里好了很多。
所以在陆奕琛把她送回房里的时候,她也没有抗拒。
陆奕琛这是第二次进她的房间,上次进来没有一分钟就被撵了出去,这次容昔居然没撵他。
他更大胆了些。
“容昔,你这样我不放心,我在你房间打个地铺好不好,万一你半夜起身我才知道。”
容昔坐在床上状似无意的吸着他身上的清香,胃里真的好了很多。
“容昔,好不好?”
容昔根本没听到他具体说了什么,就只听到了那句好不好。
她想应该不会是什么过分的事吧就答应了,结果就看到某个人兴高兴烈的吊着只手出了自己房间。
她还在疑惑这人是怎么了,就看到他一直被纱布吊在胸前,一只手艰难的拿着被子往房间里挤。
“你干什么?”
“我在这打地铺。”
“不行。”
“可你刚刚才同意的。”
他嘴上满是委屈,手上动作一刻不停下的打起了地铺,因为那只手受伤,所以看起来极为滑稽。
“我那是……”
容昔话没说完,陆奕琛又跑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又抱了一床被子外加一个枕头。
速度非常之快的就躺了下来。
“陆奕琛你……”
“啊……”
“你怎么了?”
“可能是刚刚抱被子的时候碰到手了,现在有点疼。”
“要不要去医院。”
“去医院倒是不用,但现在再把被子抱回去应该是不行了。”
……
陆奕琛就在容昔的房间里住了下来,只是每天还是拿着电脑在忙工作,韩特助更是把这不大的三居室变成了工作的地方。
两人每天是换着人的打电话,家里的资料堆的越来越多,办公用品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