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也知道。
敢情只有我这个当事人一无所知,别的人都把我查得底儿掉。
“我有点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瞒我呢?难道你不想我找到亲生父母吗?”
这一点,我是真想不通。
秦彻避着我的注视,略有些不自在,耳根也有点红,“黎家底蕴太深,不是秦家可比的。”
我被他气笑了。
就为这?
别说我和他们没有在一起生活过,我想要什么他们无权置喙。
就是从小就在一起的父母,也没有权力干涉我的人生选择。
当然,对的意见可以听取,若是蛮横的干预,我坚决不干!
打小我就这样,越挫越勇,无所畏惧。
有心和他理论一番,可看到他躺在病床上虚弱得连说话都有气无力,又有点不忍心。
难得堂堂秦家太子爷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二二,不论我的父母是谁,都影响不到我们的相处。”
“秦家在京都地位不低,可在黎家这种隐世大族面前,就差得不是一点半点。。。。。。”秦彻的担心不是一星半点,看得我心软。
我用手捂住秦彻的嘴,不让他说那些没用的话,“过去的我只是个孤儿,你都没嫌弃过我。你又怎么知道换成我,就会嫌弃你呢?”
他握住我的手,迟疑一下,放在唇边轻吻。
“本来计划好了等你竞赛回来后表白,唉!”他惋惜而遗憾的叹息,像是失去什么重要的宝贝一样。
后来还是李诚告诉我,秦彻闷不吭声的准备了一场堪称世纪盛事的表白,时间就定在我比赛回来的那天,地点是京大能容纳上万人的体育馆,背景是那天晚上举行的一场室内斗牛。
李诚说为了找到足够的小雏菊,秦彻准备动用秦家的私人飞机去往全球着名的花卉培植基地。
只是谁也想不到,秦彻只是喝了一口飞机上的纯净水就晕了,等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一日三餐变成不定时,还都是些残羹冷炙,有两次都是馊的。
身上的酸软无力和意识的时而清晰时而混沌,才是最让他害怕的。
作为豪门阔少,绑架之类的事情司空见惯,也习以为常。
没有哪一场绑架会轻易结束。
他只是感到遗憾。
精心准备许久的告白仪式,没等浮出水面呢就消散于无形了,连个小水花都没溅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注意点逐渐由遗憾变成担心和害怕。
他都被掳了,他的小乖会怎样呢?
虽说此次小乖的出行他是做了十足的防范,保镖就派了两队。
可若是有人存心做点什么,未必不能成功。
他担心小乖的安危,急切的想要逃出去,可好容易积攒点力气,却在吃过饭后重新回归原状,他这才明白,乱七八糟的食物里掺了好东西。
有心不吃,又怕打草惊蛇。只好一边正常吃让绑他的人放松警惕,一边蓄积力量伺机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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