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苒似笑非笑地反问道:“怎么,莫非厉家的面子不值这一百亿?”
“也不想想究竟是谁做下丑事,害得老夫人一介老人家出马帮你擦屁股,不要脸的究竟是谁?”
宁雨晴被她怼得哑口无言,心知在口头上占不了什么便宜,只要对着老夫人装可怜。
“老夫人,我早就说过她是个拜金的女人,接近寒时根本就是为了厉家的钱,我做的那些事都是为了保护子墨!您千万不要轻饶了这个女人,若是她继续跟在寒时身边,子墨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宁雨晴深知,厉子墨就是厉老夫人的软肋。
而她作为厉子墨的“亲生母亲”,名誉上自然不能有半分污点,她敢笃定,老夫人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
宁苒想跟她斗,还嫩了点。
果然,听到厉子墨,老夫人的表情沉了几分,语气也有些不悦:
“宁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点道理难道你还不懂吗?我厉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若你继续咄咄逼人下去,我不保证会不会对你,以及你的孩子做出些什么。”
“同为母亲,我想你应该会理解雨晴的心情,她护子心切,不小心惹上了你,情有可原。”
厉老夫人直视宁苒,一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
“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数字,弥补你与孩子受到的伤害。”
宁苒心底冷笑,看来这位老夫人来之前,已经把自己的背景查的一清二楚。
“老夫人,您的这番话,恕我无法赞同。”
“究竟是谁在咄咄逼人?您仗着家大业大,用钱逼我一个在澜城无依无靠的小女子就范,宁雨晴能够打着爱护孩子的名号做伤害人的勾当,为什么我就不能反过来保护自己的孩子?”
此言一出,厉老夫人一怔。
围在厉寒时身边的女人很多,无非就是为名为利,她本以为宁苒也是一样的。
到底是宁雨晴有错在先,老夫人抿了一口红茶,掩去此刻面上的尴尬。
她话锋一转,道:“就算你是出于正当理由状告雨晴,那你和寒时之间又是怎么回事?子墨是我唯一的曾孙,也是厉家未来的继承人,雨晴是她的母亲,未来厉家少奶奶的位置非她莫属。”
“你明知寒时有家庭,却仍然接近他,破坏他和雨晴之间的感情,不是别有用心是什么?”
厉老夫人语气生硬:“就凭这一点,我足以让你在澜城无法立足。”
“宁小姐,三思而后行。”
宁雨晴勾唇,不愧是厉家老夫人,三言两语就把锅扣在她的头上,若换做宁雨晴那个蠢货,只怕早就已经气得发疯了。
“老夫人,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并非是我故意接近厉寒时,而是他有事求我。”
厉老夫人皱眉:“何处此言?”
话音落,就见厉寒时推门而入,他今日穿了一身高定正装,肩宽腿长,一丝不苟,似是要参加什么重要场合;但脸上的神情却有些不善。
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乔秘书。
“祖母!”
厉寒时快步走来,高大的身影掠起一阵微风,来到厉老夫人面前,稍微收敛了几分严肃的表情。
“您老怎么亲自来了?”